決斷,沒有浪費一兵一卒,便將反賊一窩端了。
“殿下,您既早就打算好要滅了覃兆海,為何還要答應到這裡來,讓自己身處險境?”欒清平不解地問道,“您還帶這麼點人馬,若是喬沛之當真兇性大發不要命來刺殺您……太冒險了。”
葉長洲一抖韁繩,轉身往回走:“我若不如此,覃兆海和喬沛之豈能安心在山上候著?他當我乳臭未乾貪功冒進,會為了所謂的名聲而來,豈知我根本就沒有跟他討價還價的打算。”
欒清平笑了,連忙策馬追上去,道:“屬下先派人送您回去,薛將軍知道您帶這麼點人出來,定急壞了。屬下留在這裡等山火滅了,再上去檢視,確保覃兆海真的死了。”
“嗯。”葉長洲不想留在這裡聽那些反賊被燒的哭嚎聲,策馬便跑。
活捉喬沛之
薛凌雲擔心葉長洲安危,急火攻心之下竟鋌而走險,走陡峭的山路捷徑朝翠枝山狂奔而去。
“將軍!”身後突然一名士兵疾馳而來,朝他大聲呼喊,“有緊急軍情稟報!”
“何事?!”薛凌雲心中焦慮,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但馬匹依然奔騰不息。
“是殿下!昭親王殿下有令傳來,命將軍速速返回!”士兵高聲稟報。
薛凌雲聞言,立即勒緊韁繩,馬匹嘶鳴一聲,前蹄高揚。他疑惑地轉過身,只見士兵到達薛凌雲面前,縱身下馬,跪地稟報道:“啟稟薛將軍,殿下已返回大營,併成功擒獲了喬沛之!他命將軍速速返回!”
“什麼?!”薛凌雲大駭。
大帳內,葉長洲高坐帥位,金戈身著戰甲,正在聽士兵稟報軍情。欒清平在喬沛之的腿彎處猛踢一腳,迫使他跪倒在葉長洲的面前。
喬沛之頭髮鬍子都沒燒沒了,衣衫被燒得破爛不堪,多處裸露在外的面板赫然被燒傷,狼狽地掛在身上,異常可怖。在回來的路上,葉長洲的人馬剛好遇到冒險衝出山火的喬沛之。那時喬沛之渾身被燒傷,倒地奄奄一息,不費吹灰之力將此人捉拿了。
儘管喬沛之被燒得如此嚴重,但葉長洲也沒放鬆警惕,將他的雙手雙腳用泡過水的牛皮繩索緊緊捆綁。繩索因吸水而發漲,勒得喬沛之手腕腳腕紫紅腫脹,每一絲摩擦都帶來難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