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的狼,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是無法徹底互相理解的。
“那又如何。只要你有事肯跟我說,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憋在心裡,就不會有這些事。”薛凌雲道。
“唉,有時候很難開口。比如聆音那件事,叫我怎麼開口?”葉長洲嘆了口氣,“難道我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你解釋聆音的罪孽?那別人看我,像不像我跟那妓子爭風吃醋?”
“你怎麼會怎麼想?”薛凌雲難以理解葉長洲的顧慮,疑惑地撓了撓頭,“難道跟我說清楚,就是爭風吃醋?”
“嗯。”葉長洲點頭,“誰不知你薛大世子風流,我犯不著為一個妓子眾目睽睽之下跟你拉扯。”
薛凌雲確實難以理解,在他的認知裡,事實如何就是如何,可沒想到葉長洲竟會在短短時間內想那麼多。他無奈一笑:“你呀,真是屬狐狸的。”
馬蹄噠噠往山下而去,夜色朦朧,連空氣中都是安穩香甜的味道。葉長洲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道:“我白天忙於遊學互通一事,還沒想好我若離開了,怎麼才能讓工匠能安心在慶安國待下去。”
薛凌雲思索了下,道:“常慕遠登極後,他會善待工匠們的,這倒不是什麼難事。”
“工匠們哪懂這些,在他們看來,慶安國雖變了天,但依舊是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若沒有個有力的主心骨,只怕我走了就會人心惶惶。”葉長洲苦惱地捏了下睛明穴。隨即,一個念頭閃現腦海,他抬頭對薛凌雲道:“你說,把劉忠奇留在慶安國負責管理大盛工匠,如何?”
劉忠奇乃皇家御衛,欒清平離開後也曾帶領過侍衛和工匠,但歷經破神廟那事後,他在工匠們心中已然失了威信。若讓他管理工匠們,只怕難以服眾。不過葉長洲實在沒辦法了,他沒有更合適的人選,而且他也想讓劉忠奇再磨練磨練。
“只怕不妥。劉忠奇失責被罰,工匠們都看著,留他下來管理工匠,只怕工匠們不服。”薛凌雲竟與葉長洲同樣的看法,隨即他頓了下,“而且,你沒發覺欒清平很緊張他?”
“啊?”葉長洲驚了。他何等聰明,隨即想到欒清平拼死掏出雁鳴城後一直護著劉忠奇,一下明白過來,直起身子難以置信地看著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