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現在統治我們的就會是伊芙娜的女兒!”
“可是人都死了這麼久,教授為什麼還要種樹呢?”
在樹坑裡放下小樹苗的陰燭直起腰。
他也在問過自己,為什麼要種這些樹
因為他期待那些樹開出一簇簇雪白。
等到春天風吹過的時候,等到那些梨花鋪滿他窗前,他就覺得她來過。
來看一看她的“遺物”。
溫幼梨是被吵醒的。
她還沒睜開眼,耳邊便傳來整整齊齊的呼喊。
年長的,年輕的,蒼老的,氣足的。
,!
清一色全是男人的聲音。
“請長公主,下嫁掌印。”
“請長公主,下嫁掌印!”
“請長公主——”
“砰!”紫金琉香暖手爐重重砸在地上,檀木味的香灰撒了一地,染著整個大殿都是清冽的佛香。
那暖手爐是從帳子裡砸出來的,敢在三朝閣老面前砸手爐的除了長公主再無他人。
“出去。”帳中響起的嗓音溫軟孱弱,像是剛剛大病初癒,還未恢復。
“請殿下為剛剛登基的陛下考慮,為我大榮江山著想。那檀遲西一介閹人,欺辱我朝一國之君,凌辱我朝文武賢臣!”
“今長公主歸京,若長公主對這些視而不見,我大榮危矣啊——”
跪在下首說話的老者,正是大榮三朝閣老張楚年。
他字字嘔血,痛斥大榮掌印檀遲西的罪責。
張楚年聲音剛落,一雙金線繡的黑蟒靴跨門而入。
男人穿著一身緋紅滾金飛魚服,手中的繡春刀未戴刀鞘,鋒芒盡漏。
繡春出,飲血歸。
“遲西何德何能敢高攀長公主?”
“檀遲西你放肆!公主寢殿,你怎敢持刀硬闖?”
男人將繡春刀慢慢放在剛才出聲大臣的脖子上,他骨節纖長的手指握著刀柄在那大臣的朝服上摩挲擦拭。
“你剛才說的話本督不喜,可也是實話。”檀遲西將刀刃順著那大臣的脖子往上挪。
“公主大病初醒,本督理應為公主殺只雞慶賀一番。”
血濺滿地,剛才還與溫幼梨諫言的群官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
“呦,原來這是王大人。”檀遲西笑著丟下繡春刀,身旁伺候的小太監立馬端上帕子給他淨手。
“宣王家人入宮,就說本督”
“賞他們個全雞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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