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一個花瓶罷了,要家世沒家世,要才學沒才學,空有皮囊有什麼用?
她今日就是要讓子鷺哥哥看清楚,膽小懦弱的溫幼梨不是他的良配。溫幼梨配不上他,更擔不起徐家主母的位置。
“溫妹妹你就是太過謙遜了。”魏青闌和善一笑,一襲白衣的她此時看起來和玉面菩薩無二,“早就聽聞揚州熱鬧,才子佳人更是不計其數。街上三歲的孩童都可出言成詩,何況出生於書香門第,又是配享太廟溫大人嫡親孫女的你呢?”
魏青闌不過三兩句話,就把溫幼梨高高捧起,叫人迫不及待想聽聽她會作出個什麼詩句。
魏青闌欣喜雀躍。
眼下,溫幼梨就好比站在了懸崖邊兒。
她要是作了詩,就她那兩下子,肯定要被雁山書院的貴女們戳脊梁骨,要是不敢,那就是辱沒了子鷺哥哥狀元郎的名譽。
不管作與不作,這個漁翁之利她魏青闌都收定了!
詹筠竹是個書呆子,聽聞溫幼梨是昔日溫太傅的嫡孫女,又是當朝狀元郎的未婚妻,他認定溫幼梨才學不凡,對著溫幼梨就是深深一躬,“還請溫家娘子不吝賜教。”
溫幼梨頷首還禮,“賜教不敢,不過剛才魏姐姐有句話倒是說得極好。”
魏青闌怔怔,“何話?”
“揚州熱鬧。”溫幼梨,“確實是熱鬧,也確實才子佳人諸多,不僅有詩,更有詞。”
詞?
何為詞?
眾人面面相覷,魏青闌只當溫幼梨是在苟延殘喘,想用大家聽不懂的東西虛晃一槍,這般就算是輸了也不丟人。
“詩也好,詞也罷,本官心中自有評判。”男人唇梢勾著淺淺弧度,不過聲音冷漠至極,是嘲是諷真叫人分辨不出。
溫幼梨掀起溼漉漉的眸子睨過他,眼風溫柔纏繞,楚楚動人。
只一瞬,便很快低下頭從席位走到了男人面前,“那幼梨便獻醜為諸位舞詞一首”
:()快穿:綠茶女配她身嬌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