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道為何又突然安分,不再騷擾她。
楚徽眼神露骨貪婪,盯著她如同飢渴許久的惡狼,下一秒就要撲食而來,咬斷明琅的細脖。
與此同時,他也敏銳發現了眼前人似乎變了,她不再溫婉示人,露出深藏的鋒芒。
“明琅妹妹如今也變得牙尖嘴利了。”他圍著明琅走了一圈,冷不丁地說:
“該不會是越觀瀾,他改變了你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大舌頭,但明琅卻聽的清晰。
明琅有些想笑,她也真的浮笑於臉龐,楚徽自然沒有錯過眼前人,他望著臉上滿是痴迷。
“三皇子若沒事,臣女就先行離開了。”
“等等,妹妹急什麼?你難道怕我不成。”
楚徽說著就要伸手抓她手腕,被明琅躲了過去。
輕薄的披帛從他手背擦過,引得楚徽一陣心猿意馬,就在這時候明琅說:
“是越觀瀾改變了我,那又如何?”
明琅已經不準備走了,她抱著胸口,似笑非笑看著楚徽:
“三皇子難道也想改變我麼,可惜你不能。”
明琅的話讓楚徽臉色剎那間難看,他眯著眼,是掩蓋不住的妒。
果然是越觀瀾!又是他!
隨後他又為明琅最後一句話挑起了火氣,冷笑逼近她:
“不試試,明琅妹妹怎麼知道不能呢?”
明琅毫不畏懼他口中的話,而是笑說:“既然如此,那你試試呢?”
明琅的挑釁對於本就有些醉意,後又被嫉衝昏頭腦的楚徽來說,是不能忍受。
他腳步有些虛浮,帶著勢在必得,靠近明琅,又見對方步步後退。
她由光亮處隱藏進了假山,楚徽幾乎那瞬間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