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看見越觀瀾未著上衣,身旁是換下的帶血紗布。
她只是匆匆瞥過一眼,就要扭頭出去,但下一秒就被沉香馥郁包圍。
越觀瀾將她抱在懷中,吻了吻潔白的耳墜,音如金玉相撞:
“西山好玩嗎?你和如玉又去找那群猴子打擂臺了?”
明琅沉默以對,她不明白越觀瀾明明知道一切,又何必再問一遍。
面對明琅的沉默,越觀瀾拿起她的手指,看見剪傷的手指不再似之前那麼紅。
他將新紗布放在明琅手中,“滿滿替我包紮下吧。”
他將明琅轉了個方向,隨後等待她上手包紮。
明琅看著仍然血肉模糊的傷口,她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真的下手這樣重?
為何過了大半個月,這傷口還是如同昨日產生一樣。
“讓新月進來,我不會。”明琅收回眸色,低下頭避開看那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