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捂著胸口再度跪好。
他好色也罷了,竟然在御花園行事!侍衛來稟報的時候他還不信。
“父皇息怒,兒臣知錯!”
“呀,那幾個?都是同三皇弟一路不成,三螂這個時候還是該留在府中修身養性才是,怎麼又突然在這裡?”
楚虞吊在顯宗帝手臂上,滿意看著不遠處那幾個光溜溜人,姚貴妃送來的人,這不是起了作用麼。
顯宗帝斜眼看她,楚虞回之乖巧一笑。
“朕懶得跟你廢話,來人,將三皇子帶下去,先讓他們監視打五十大板一個都不能少。”
“父皇息怒,兒臣真的知錯了。”
“父皇,皇兄一定是冤枉,他怎麼可能如此不管不顧,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楚妙咬著牙跪下一邊求情,一邊嚷嚷著楚徽的無辜。
一直沒有說話的越觀瀾冷眼看著這鬧劇,突然嚴肅說:
“壽寧公主可是說真的?畢竟早在之前,侍衛就來報三皇子出府後,拎著酒壺暢飲後又將御花園中所有人都支開了。若有心人陷害,定是給三皇子餵了何種令其言聽計從藥,如果真是如此,那可要請林院判來仔細檢查下身體了。”
楚虞聽著他的話心中樂死了,越觀瀾的嘴向來是令人甘拜下風。
“這,皇兄他......”楚妙支支吾吾。
楚虞捂著嘴低聲拱火問:“天,父皇,這世上真有這麼讓人聽話的藥?”
顯宗帝看著這兩表兄妹你來我往,今日政務繁多,他是不想再聽下去。
於是低喝回道:“真有那藥,朕第一個給你喝,省得你整天上躥下跳,不安生!”
又對著周圍侍衛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這個孽障帶下去打。”
等姚貴妃聽到訊息匆匆而來的時候,顯宗帝早已經離開,楚虞已經等她許久。
她拍了拍裙襬,後吹了聲口哨,“勺貴妃啊,你來晚了,三螂現在應該在吃板子呢。”
姚貴妃聽著她的話,這些外號是從東宮就開始叫起,每次都會在她不懷好意時叫出來。
“公主就那麼自信不會落把柄與他人?”姚貴妃走近她,用只有兩個人聲說。
楚虞聽後咧嘴笑的暢快,“貴妃知道你的勺之稱呼是從何而來麼?”說完她突然在姚貴妃面前打一個響指。
指了指腦袋說:“因為你這就只一個勺大。”然後輕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