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玉收回拳頭,白了他一眼,兩人站去了旁邊的湘妃竹旁。
“越觀瀾和明琅又吵架了,我感覺這次嚴重多了,剛才我去見明琅,小翠說她誰都不想見。”
“你怎麼知道是和容璋吵架?”陸從文回頭看著緊閉的書房。
“絕對是他,一大早就見他出薔薇院,下朝後就急匆匆又去薔薇院,然後摔門那叫一個響亮。”隨後她似乎發現了大秘密一般。
“你猜怎麼著,他去小廚房端了一碗粥又回去了,出來碗空了。這兩人跟個冤家一樣,一點都不兄妹和睦。不過一定是越觀瀾的錯。”
當從越如玉口中聽見第一句的時候,陸從文就發覺了不對勁,上朝時間何其早,他怎麼會從薔薇院出來。
這時候書房門開啟,新月出來,見到兩人。
“陸公子和郡主是要找世子?請進。”
兩人面面相覷,越觀瀾知道自己來了?
越如玉率先進去,然後就興師問罪:“你不要總是為難琅琅,她無父無母一個人在侯府,又是懂事的年紀,本就夠難過了。”
“我沒有為難她。”這樣類似的話,楚虞才說過。
“別狡辯,你從來就眼睛長在頭頂,誰都入不了眼,誰也不為難。除了琅琅,你總是喜歡使喚她,端茶遞水,跑老跑去折騰人家。
舉個例子:有一次你讓她殺雞,殺完還帶頭嘲笑她。不信你問陸從文。”
陸從文當然記得,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參與兄妹倆的爭論。
“我並非是嘲笑她,也沒有刻意想要透過使喚折騰她。”
不過是年少時候看不清心意,全憑著一竅不通的直覺行事。
“那你當時笑什麼?”都是一見他笑,她們那些人跟他附和,“等你走後都笑明琅粗鄙不堪。”
越觀瀾回憶起了當時的心情,他用鎮紙壓住畫一角,還是坦誠了。
“她那時候朝著我笑,我覺得該回她一笑,作為鼓勵認同。”
越如玉倒吸一口涼氣,退後一步。
陸從文抽了抽嘴角,“......”那時候明琅滿臉是雞血,誰又能知道這位主是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