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因為她經常會坐在那裡刺繡。
等她看清那人影后,明琅驚訝道?“表哥?”
她覺得唇角有些痛,無意識摸了摸,又問道:
“表哥你怎麼在這?小翠呢?”
她其實是想問如玉,可她,越如玉和韓語歌飲酒到爛醉,還是不要不打自招好了。
明琅摸唇角動作落入越觀瀾眼中,他忽一笑,好整以暇道:
“以後表妹每天來我院一趟,我缺個研墨的人。”
“為什麼?明明有那麼多婢女會研墨。”明琅剛醒,她條件反射立馬拒絕。
看著越觀瀾沉下臉色,明琅可恥的想改了口風。
“表妹前一日說喜靜,今日就去遊湖,還喝的大醉,如此騙我,不該彌補我受騙?
而且表妹是不是忘了還有受罰沒完成的字帖還在我書房?讓你去不光是研墨,那些字帖我需要監督你完成。不然等你交上來不知是何年去了。”
明琅徹底蔫了,她揉了揉臉,他說的任何一句她都反駁不了。
“可以隔三日去一次嗎?我自己院中也有事情。”
每日去她是一定不會答應,每天都去越觀瀾那裡算怎麼回事?
越觀瀾站在窗前,日光穿過玉蘭花投至他身側,仿若為他渡上金光,更襯他風光霽月。
“隔一日來一次,從明日開始,其餘沒得商量。”
明琅不再說話,越觀瀾至少時便是這樣,只要他說的話任何人都違抗不了。
她突然回憶起小時候不喜歡雞蛋,越觀瀾硬生生把它改了過來,每日一個雞蛋盯著她吃,等她不再抗拒後才不再盯著她吃了。
這人專制獨裁程度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