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明琅身上,她肅聲道:“小姐可是不舒服?”
明琅拿起白玉冠後,隨後說:“可能是夏季暑熱,用飯後,我都會感覺有些容易反胃。”
“那我們就要這些好了,她在新月的基礎上,又選了個玉扳指,鏤空雙魚玉佩。
何舞站在金銀樓前,望著明琅上了馬車後,她跟掌櫃告了假。
“姑娘怎麼突然告假?程公子近日不下學啊?”掌櫃也是熱心,他聽見何舞突然要說告假,奇怪問道。
何舞早就想好了說辭,她笑說:“這段時日我得到新的琴譜,想要回去專心精學下。”
現在店鋪中因為何舞的琵琶而名聲大噪,掌櫃自然希望持續下去,聽見何舞是為了精進琵琶技藝,連連點頭。
“姑娘技藝已是卓越,既然如此,老夫就等姑娘回來。”
“多謝掌櫃。”
明琅回到薔薇院中時候,她近日都起的極早,匆忙用完午飯,便打著哈欠回去睡回籠覺。
再次醒來之時,越觀瀾已經坐在她身旁看著書,他手指在燈盞光照下,越發顯得修長。
“醒了?餓了沒有。”
越觀瀾總是留了幾分心神給明琅,他放下書,對上明琅清透如琉璃的眼眸。
明琅打著哈欠兒,外面已經是粉霞滿天,但屋內顯得暗些。
“沒有餓,我睡了多久?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醒我。”
“兩個時辰,剛回來沒多久。”
越觀瀾用手替她按摩著太陽穴,明琅舒服的眯著眼:“我買了東西給你,你看看喜歡麼?”
她的話剛說完,就感受到沉香逼近,唇上貼上了溫熱,她啟唇想要再說什麼,下一秒越觀瀾就得寸進尺,攻城掠地,兇狠的恨不得吞了她。
這些時日,明琅早已經接受了在床事上格外兇的越觀瀾。
只是。
她推開了越觀瀾,趴在床邊乾噦。
“我沒事...我只是感到有些噁心,可能吃膩了。”明琅歉意解釋。
越觀瀾想到了新月之前所言,隨後便讓她帶進了早已經候著的大夫。
很快大夫就提著藥箱跟著新月進去。
明琅看著新月身後的大夫,她似覺得幾人小題大做,無奈說:
“只是偶感覺不適,可以不必請大夫。”
越觀瀾握著她手腕,輕聲應著,但卻不容違背讓那大夫開始把脈。
那大夫這些時日來侯府實在頻繁,於是以為又是嚴重病症,神情嚴肅開始把脈。
剛開始他還皺眉,隨即又重新把了一次,明琅看見他這模樣唇微抿,隨後對方就眉開眼笑道:
“回世子,如珠滾玉盤之狀是滑脈,乃是喜事。”
他起身,又強調一遍:“老夫看著月份尚且小,所以之前郡主有噁心,多眠之感是正常反應。”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話對眼前之人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越觀瀾等待過許多的結果,但這是讓他最意料之外的結果,他先是一愣,隨後不由看向明琅,待看見對方臉上沒有厭惡之類神情才舒氣。
新月十分會看情況,將大夫帶走了。
留下了兩人都一陣沉寂。
“滿滿,我沒有算計你有孕,薔薇院中的薰香一直有避孕功效。”
越觀瀾顯得有些侷促,他不想明琅誤解為是他又使計,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越觀瀾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明琅似乎也在消化,她撫摸著腹部,隨後猜測說:
“或許是去你官邸那一次?”
越觀瀾默然,兩個多月前,他拉著明琅在那裡度過了荒唐一日,確實沒有添置薰香。
“越觀瀾,你會是個好父親麼?是女孩你也會如珠似寶疼愛?”
明琅拉著他的手,放在了柔軟的腹部,那裡彷彿真的有一個生命。
可明琅知道,沒有。
但她眼眸帶笑,嫌棄對方不夠熱情:“快回答我,不然你找別人為你生兒育女。”
越觀瀾回神,小心翼翼感受,他鳳眸染笑,期待著幻想明琅生的該是男孩,還是女孩。
“當然,只要是滿滿生的孩子,男孩還是女孩我都會全心疼愛。”
是男孩,他就教他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是女孩,他要將她養成最耀眼的明珠。
只要是明琅所生育,他會是最好的父親。
明琅覺得自己終究是不夠心硬,淡淡想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