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氏笑著上前,“多和你們二嫂嫂學學,這份從容就夠你們學的。”
算起來不過是入門半年多的媳婦,外頭傳言那樣難聽,換個了早不知哭成什麼樣了。
在凝香院待了半日,到了次日來侯府送水仙花和年禮的人家就多了起來,王氏也開始安排人往各家送年禮,辛安協助將各家送來的年禮登記造冊,以此增減回禮。
衛良才也給了交代,先是向王氏和辛安贈送了賠禮,而後親自去了城中最熱鬧的茶樓,親口證明傳言都是無稽之談,並以衛家家主的身份證明王氏是慈母,辛安和唐陌也都是好孩子,又花了銀錢暗中推波助瀾,扭轉了局面。
前後這麼一算,從進了侯府到現在花出去了兩萬多兩銀子,雖不算傷筋動骨也是破了大財,悔不當初,早知道來的侯府的時候就準備厚禮,面子裡子也都有,現在是人也得罪了錢也花了,太過被動。
這麼多銀子花出去,張氏心疼的直抽抽,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衛良才本想將唐榮拿她當槍使的事掰開揉碎了告訴她,又擔心她嘴不牢,直接鬧到唐榮跟前,徹底撕破臉。
就在他焦頭爛額時張氏說話了,“非得要初三才走?”
接連破財,她覺得這侯府克她,不想住了。
衛良才說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走,和落荒而逃有何區別,反正已經道過歉,也儘量彌補了,怎麼也要等到初三再走,“好好待在院子裡,實在無聊就帶孩子出門轉轉,添置些東西帶到任上,錢財身外物,還會再來的。”
“春華院儘量少去。”
“不去了。”
張氏有氣無力,“真沒給我們拿錢來?”
她可是為了唐榮才損失這樣慘重,他不應該拿著厚禮看望嗎?
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