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
“你哪裡吃虧!”他語氣強硬起來。
朱思怡撇嘴,“我哪兒都吃虧,好嗎!”
“你——!”盛瀝川瞪著朱思怡,一時語塞。
他堂堂盛氏集團總裁,配上她一個平凡女子,她還會吃虧?
“晚上六點,你——準時到御景別墅。”
不容置疑,是霸道的命令。
他鬆開朱思怡,用帕子擦拭手指,彷彿在清理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確切地說,是在抹去朱思怡的痕跡。
朱思怡冷漠道:“盛先生,我出場費很高的,非讓我去也行,五百萬!”
盛瀝川懶洋洋抬起眼皮,獅子大開口?
“五十萬。”
朱思怡心裡涼涼。
“你也太小氣了吧?”
盛瀝川不語,只是收回手帕,再次看向朱思怡,指尖在重症室的玻璃窗上輕敲了幾下。
“你若不來,這就是後果。”
朱思怡順著他的手望去,一眼看到病床上的朱澤。
他在威脅她。
用朱澤的生命威脅她。
朱思怡皺眉,臉色凝重起來。
片刻,她無奈地笑道:“盛先生,我以為像您這樣身份的人,不會拿別人的軟肋開玩笑。”
盛瀝川挑眉,對商人談感情?
不值一提。
他只關心如何快速獲利。
“朱小姐,晚上見。”
盛瀝川笑了笑,眼底深處藏著不可測的深意。
他心機深沉。
而她那點小心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六點的皇家華府,燈光稀疏柔和。
客廳裡的真皮沙發上,一名男子緊緊盯著手錶,臉上寫滿了凝重。
管易從門外步入,輕輕搖搖頭說:“少爺,朱小姐沒來。”
張通仔細打量著自家少爺,猜不透盛瀝川心裡的真正想法,只感覺到他異常平靜。
好像,朱思怡必定會出現一樣。
過了一會兒,張通輕聲說道:“少爺,你向來不帶女伴參加宴會,今天如果帶朱小姐去,恐怕會給人留下話柄哦。”
盛瀝川只是垂下眼簾,面無表情。
他的手指有節奏地繞在一起,眼神中掠過一絲複雜情緒。
張通沉默了一會,接著說:“少爺不擔心人家會以為朱小姐是你心上人,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