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瀝川無語,他去醫院是看望父親的,買玩具什麼鬼。
盛瀝川剛走,盛家就迎來客人。
朱思怡認識她,她就是盛瀝川未來的妻子,朱眠。
朱眠穿著粉紅色裙子,妝容濃豔,畫著誇張的大波浪捲髮,脖子上戴著價值不菲的項鍊。
看起來,她是特意來找茬的。
“伯母好。”
她笑吟吟的喊了一聲,眼睛落在一旁的朱思怡身上。
“你就是朱思怡吧?”
“陸小姐好。”
朱思怡淺淺一笑,落落大方。
朱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朱思怡果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盛母見氣氛有些僵硬,便招呼朱眠坐下來,說:
“思怡,你先去陪盛瀝川吧,我和琪雅好好嘮嗑。”
“好的。”
朱思怡乖巧的退下,臨走時看了眼朱眠,她也在看自己,眼神凌盛兇狠。
朱思怡微微一笑,轉身離開,眼底閃爍著冰冷寒芒。
朱思怡走出盛家,就給盛時澤打電話。
“朱榛,你幫我查查,這段日子,朱眠除了在朱淑珍面前炫耀,有沒有私下裡找過誰。”
“好。”
朱思怡掛了電話,就去商場逛街。
她現在身上的珠寶首飾都扔掉了,身上只剩下卡地亞、愛瑪仕、香奈兒三套高奢侈名牌,加起來差不多要八位數。
不過她並不缺錢,花不了多少。
而且盛母對她很好,她每月都能從盛母手裡得到不菲的零花錢。
朱思怡買了幾套衣服,又去買包包,鞋子,化妝品,買了一堆東西,才開車去醫院看朱淑珍。
朱母在病床上躺著,臉色蒼白,雙眸無神。
聽到腳步聲,朱淑珍抬頭,看到站在床邊的朱思怡,虛弱一笑。
“思怡,你來啦。”
朱思怡坐下,將手裡的東西交給護士。
“伯母,你的身體恢復怎樣?”
朱淑珍苦笑。
“我這條腿恐怕廢了。”
朱思怡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伯母,其實有件事我沒告訴你,之所以隱瞞你,完全是為了你好。
你現在身子太虛弱,承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朱母疑惑,朱思怡這話是什麼意思?
“伯母,您的腿傷不是一般的摔傷,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仔細檢查了,發現是慢性毒素。”
朱母聞言,瞪圓眼睛。
“什麼?慢性毒素!是誰幹的?!”
“暫時不知道。
我懷疑,這個毒素有可能是朱眠下的。”
“琪雅?”
朱母詫異,她怎麼會害淑芬呢,這根本不可能。
朱思怡抿唇,淡淡開口:
“她嫉妒伯母對我比較好,所以想陷害我,破壞我的清譽。”
朱淑芬皺眉。
“思怡,你說的可是真的?琪雅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難道你和阿漠結婚的事情,她知道了?”
朱淑芬擔憂不已,她不想讓朱眠傷害思怡。
她不希望任何人傷害她。
“伯母,如果朱眠不願意離婚,那我們就只能繼續演戲。”
朱思怡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勸導。
“伯母,這件事你別管了,交給我處理,你相信我嗎?”
“可是……”
“別可是了,再猶豫就遲了。
伯母,你要記住,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和盛瀝川。
至於朱眠,她敢傷害我的話,就休怪我無情。”
盛瀝川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朱思怡說得很篤定,朱淑芬半信半疑,不過她還是答應了,只要朱眠不鬧事,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朱思怡陪了朱淑芬一個早上,到傍晚的時候,才依依不捨的告辭離開。
她前腳剛走,盛母就忍不住罵道:
“思怡真是的,怎麼這麼喜歡胡亂冤枉人。
琪雅不是那種人,她對你那麼好,怎麼可能對付你呢?”
“媽咪。”
朱眠挽著盛母的胳膊撒嬌。
“媽咪,這件事你可別和盛瀝川說呀。”
盛母點頭:
“當然,這種事怎麼能讓外人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