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虎看著地下跟條死狗的胡經理,對那些保安冷聲道:“把他給帶到地下室去!”
胡經理還未昏迷,聽到李飛虎把他帶入到地下室,頓時心如死灰。
李飛虎說的地下室,可不是什麼停車地方,而是萬福酒樓囚禁敵方勢力的牢籠。
此刻後悔莫及,不該因為一個遠方表弟,去招惹江銘他們!
萬福酒樓的保安顫顫巍巍應了一聲,快步走到胡經理身邊,把他給抬了下去。
很快,那些保安全部離開。
包廂裡剩下的人不少,可沒有人敢說話。
這些人還處於懵比狀態,不明白江銘有著什麼身份,能讓雲城地下霸主如此尊敬。
回過神的秦詩韻,也是大惑不解,特別是李飛虎稱呼的那句嫂子。
“不好意思嫂子,是我失職,叫他們擾了嫂子的興致。”
李飛虎看著秦詩韻賠笑道:“坐回去吧嫂子。”
秦詩韻愣愣的應了一聲,回到江銘身邊坐下。
李飛虎來到江銘身邊,親自拿起酒倒了一杯,滿臉自責道:“對不起江總,是我管理不當,我自罰三杯,以表歉意。”
短短几分鐘之內,張濤他們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震驚了。
堂堂雲城地下組織的霸主,竟然會在江銘面前展露出如此低微的姿態。
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這一幕。
李飛虎又倒了三杯酒,向秦詩韻說道:“嫂子,讓你受驚了。”
秦詩韻一臉不知所措地看向江銘,後者只是笑了笑,示意她沒事。
李飛虎喝完酒之後,叫來服務員說道:“讓後廚重新做一桌好菜端上來,這些全部撤下去。”
李飛虎看向江銘他們賠笑著說道:“江總,秦總,為了表示歉意,今天你們所有支出都算在我頭上。”
張濤他們聽著李飛虎的話,有一些人已經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在他們心中,李飛虎可是位心狠手辣的大人物。
剛才在李飛虎進入包廂的那一刻,確實展露出了地下霸主的壓迫感。
可是在面對江銘和秦詩韻的時候,怎會是這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江總,能不能請你上樓一聚?”李飛虎說道。
其實李飛虎已經夠壓制情緒的了,因為江銘交代過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身份,否則剛才就向江銘下跪了。
“好。”江銘點了點頭,對秦詩韻笑道:“我和李總敘敘舊,你們先吃,有事打電話喊我。”
秦詩韻有著滿腹疑問,但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應了一聲有些不放心道:“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事跟我聯絡。”
“好,你安心地吃吧。”
說完,江銘和李飛虎離開帝王廳。
李飛虎帶著江銘來到樓上的陽光房,關上門後,李飛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神王大人,是屬下管理不當,屬下罪該萬死!”
李飛虎說著就要磕頭認錯,卻被一股浩瀚靈力給阻止。
“行了,有什麼事坐下來說。”說著江銘扶起李飛虎。
見到江銘這個動作,李飛虎心裡長長舒了口氣。
二人坐下之後,江銘說道:“飛虎,萬福酒樓雖然是神王殿明面上的活動場所,但是你也要用心經營,畢竟同樣是神王殿的產業之一。”
“剛才在菜裡發現蒼蠅,酒樓裡的服務員不止沒有及時道歉換菜,反而誣陷我們。”
“甚至喊來酒店的經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動手。”
“那經理竟然還見色起意,這就是咱們萬福酒樓一貫的作態嗎?”
“還是說,神王殿的成員一向如此?”
李飛虎聽到這些話,臉色通紅,低頭愧疚道:“對不起神王大人,是屬下嚴重失責,屬下願意受罰!”
“受罰這次就免了,不過以後要杜絕這種風氣。”
江銘語重心長道:“順者昌,逆者亡,對待敵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是對待顧客和平民老百姓,絕不能仗勢欺人。”
“是!”李飛虎又想跪下,被江銘用靈力阻止:“行了,這次就算了,可下次被我發現,定要受罰。”
“是江總!”李飛虎信誓旦旦道:“如果再有,我李飛虎卸去雲城神王殿殿主之位!”
江銘點了點頭:“好,去拿兩瓶酒過來,再自罰一杯。”
李飛虎一下明白了江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