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第一醫院一間病房內,此次來雲城的八枝派九人全部在。
他們是在等著巖橋一郎的訊息,那邊結束之後,他們立馬前往機場。
沒有提前在機場等待,是古裡孝太住在隔壁,怕被他察覺到異常。
「師哥那邊怎麼還沒訊息?」野村周看了下時間:「應該已經解決了江銘。」
「估計是師哥正在折磨那小子。」沖田海笑道:「放心,他們絕不會失手。」
野村周點頭道:「三位玄階巔峰的強者,那小子必死無疑。」
沖田海摸了下胸口傷勢,有些惋惜道:「那傢伙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長得挺水靈,要是沒受傷的話,跟著師哥過去說不定能夠嘗一嘗。」
野村周想起秦詩韻三女的姿色,舔了舔嘴唇:「可惜了。唉,沖田海師哥,你說師哥他們會不會在那小子面前跟他妻子來一場運動啊?」
沖田海聞言笑道:「倒是有這個可能。」
房間裡鬨然大笑,沖田海乾嘛壓了壓手:「古裡孝太還在隔壁,別把他引過來了。」
正在這時,房間被人開啟。
那些人剛向門外往前,眼前一閃,站著的七人緩緩向下倒去。
而在沖田海和野村周病房中間,一道身影驟然浮現。
「江...江銘?!」沖田海和野村周驚呼道。
沖田海和野村周滿臉驚懼,江銘的出現代表了巖橋一郎暗殺行動失敗。
江銘身形一動,三人消失在房間中。
醫院天台上,江銘一腳踩在沖田海胸膛,一隻手掐著野村周的脖子舉起。
沖田海如今只是普通人無力反抗,而野村周發現體內靈力被一股力量死死壓制。
江銘緩緩開口:「去殺我的人,是你們八枝派什麼人?」
見二人都不開口,江銘分別向倆人身體裡注入金火丹爐術的熾熱靈力。
隨即,二人痛苦大叫。
靈力無法使用的沖田海率先招架不住:「是我們師哥,巖橋一郎!」
「是誰派他去殺我的?」
「是我們師父八島宮平,我們在雲城的事情已經傳到了櫻花國...啊!」
沖田海話未說完,體內的燃燒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叫。
一旁野村周也承受不了這種痛苦大聲說道:「你讓我們八枝派的人蒙羞,師父派來師哥殺了你!」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師哥的計劃是殺了你之後,我們連夜離開雲城回到櫻花國。」
江銘微微點頭,此事不管是古裡孝太還是林蒼參與,他都會立即去斬殺他們。
「你殺了我吧!」野村週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身體裡的灼熱感比死還難受。
江銘放下野村周,身影在天台上消失。
野村周和沖田海的哀嚎聲在夜幕中迴響不絕,直至死亡。
等到江銘返回到別墅,見秦詩韻在庭院裡等他。
「還沒睡?」江銘笑著問道。
「欣兒剛睡。」秦詩韻嘆息一聲:「沒想到欣兒從部隊退伍,真是她背後家族做的。」
「關於她家族的事情說了嗎?」
秦詩韻搖頭:「沒有,不管我怎麼問,她就是不願意說。」
「不然你們倆去魔都散散心?」江銘說道。
「現在這種時刻我們會離開嗎?」秦詩韻看著江銘:「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從你們在泉陽城回來之後,欣兒看你的眼神都產生了變化。」
「呃?」江銘疑惑道:「有嗎?」
秦詩韻認真道:「有。」
「是不是怪我在泉陽城沒有保護好她?」
秦詩韻聽到這話一愣,極其無語道:「我...真是服你了。」
「算了,今晚我陪欣兒睡,你自己睡吧。」秦詩韻說完轉身進入別墅,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江銘。
秦詩韻進入房間,看著床上縮著身體,緊皺眉頭入睡的董欣:「欣兒,我會幫你的。」
接下來的兩天中,天江集團與范家的大戰達到了白熱化,導致整個雲城都充斥著一股硝煙味道。
奧爾伯恩借給江銘的兩百億米金,後者全部投入了進去。
同時,範長青帶來的一千億以及之前的資產,一樣砸入進去。
天江集團和范家表面上沒有哪一方有明顯的優勢,不過雙方各懷心思,都想要最大化地吞下對方資金。
然而在今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