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澤看著眼前的嶄新的播種機,堅固鋼管焊接而成的框架,孔洞均勻的播種盤,光滑的實心輪子。
早在剛才組裝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知道了他面前這臺播種機問題了。
他遲遲不動手修理的原因是,他不想在第三輪再拆開播種機了。
郭澤忽然生出一種野心,他要在第二輪的時候,將第三輪的考核內容一併給做了。
他拿出筆,在圖紙上勾畫起來。
這一動作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和他一樣在圖紙上記錄的大有人在。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個多小時,無論是場外,還是場內的人都著急了起來。
“王姨,郭澤他在幹什麼啊,都在圖紙上畫了半個小時了,他是不是碰著了什麼難題?”
錢芳琳抓著王大媽的胳膊,眼神卻一直放在遲遲沒有動手的郭澤身上。
“這,王姨又不懂,可能小郭他有自己的方法吧。”
王大媽遲疑道,她也看不懂小郭的操作了。
鐺鐺鐺!
一陣鐵錘掄起砸下的聲音響起。
“我去,包師傅這手可真有勁兒啊!那一身肉不是白長的!”
“我怎麼覺得包師傅這一輪要拿第一了。”
“包的呀,包師傅最討厭的就是拿筆桿子,上午的筆試應該把他憋壞了吧,哈哈哈!”
眾人的目光都被光著膀子,瘋狂掄大錘的包德祿給吸引了過去。
當中也有不少婦女同志暗暗啐了一口。
男同胞們被他的‘哐哐’的鐵錘聲弄得熱血沸騰,在旁邊給他吶喊助威起來。
李學文看著老包正在鍛打金屬框架,不由笑了下,隨後看向自己的徒弟。
恰好此時,郭澤也抬起頭來,朝著李學文點點頭,開始了他對播種機的修理。
框架、種子箱、播種盤、車輪、鏈條、把手...
郭澤有條不紊的將一個個部件給拆卸了下來。
動作不疾不徐,但舉手抬足間,皆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