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不起你,2000塊錢你拿什麼還?”
“各位好漢,你們可能有所不知,我的姐夫是汽車廠的副廠長,我是沒錢,可我姐夫有錢呀!”
到了這個時候,盧金寶不得不把他的姐夫給搬出來。
“那也是你姐夫有錢,和你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當然有關係,我這次帶來的500塊錢,都是我姐夫借的!
我姐,還有我姐夫,對我可好了,你們放心,只要放我回去,我一定把錢借來!”
“空口白牙,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我們把你放回去,萬一你跑了,咱們上哪找人去?”
“好漢們,我跑不了,我家就在汽車廠,還能往哪裡跑!”
“呵呵,看你賊眉鼠眼的樣子,肯定沒憋好屁!”
“好漢你們就信我一回吧,我絕對不會跑的!”
“想讓我們相信你很簡單,留下一些東西就行了。”
“什......什麼東西?”
盧金寶心裡一慌,連忙將兩隻手往身後背了背。
他曾聽過傳言,好像在賭場出千被抓到,要留下身上的某個部位!
他曾經變見過手指頭少了幾根的人!
一想到他們悽慘的模樣,盧金寶便止不住的害怕!
“當然是有價值的東西,不然你以為呢?”
“有......有價值?”
盧金寶慌忙地在身上翻找。
沒幾下功夫,身上的衣服脫掉了大半,
接著,他又把手裡的手錶給摘了下來,
“大哥,各位大哥,你們覺得這些夠嗎?”
盧金寶將手錶和衣服呈現給幾個人看,心裡忐忑不安。
對面幾人朝著其中一個黑袍人看去,那人搖了搖頭,
一股恐慌的情緒在盧金寶的心裡蔓延開來,彷彿搖頭那麼幾下功夫,就像在宣判自己的死刑。
撲通一聲,盧金寶跪了下來,雙膝頂在有碎石的土地上,尖銳的石頭硌得他生疼。
“各位好漢,求你們了,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站起來,沒用的東西!”
侯六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盧金寶此時鼻子上掛著兩行鼻涕,茫然的看著說話的侯六,
“我們既然說你有,那你肯定就有!”
“大哥,我真沒有啊!”
“夠了少在那裡嚎喪,先聽我把話說完!”
盧金寶頓時止住了哭啼,等待著對方把話說完,
“你剛才說你姐夫在汽車廠當副廠長?”
“對大哥,我沒騙你我有帶證明的。”
說著,盧金寶就從兜裡撥出一張工作證明,雖然已經是作廢了的,但上面確切的寫著錢貴的名字以及蓋有廠裡的公章,
這份證明是進來賭場時驗證身份帶的,盧金寶除了這張證明外,還帶著他工程師的工作證。
“大哥,這是去年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讓人立馬去打聽一下,反正我人就在這裡。”
侯六將紙張接過來,隨意的掃了一眼,
“你想回去是不是?”
盧金寶點頭如搗蒜。
“好,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就可以回去了。”
“大哥,你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知無不答!”
“你姐夫是什麼時候入職的?”
“四九年。”
“他進來的時候是什麼身份?”
“技術員,我姐夫它對汽車的結構很熟悉,他的技術廠裡的老工人都有印象。”
“他現在當副廠長負責什麼?”
“生產,他負責技術和生產這一塊,我是廠裡的工程師,就是我姐夫給提攜上去的。”
盧金寶特意加了這麼一句,旨在點出他和他姐夫的關係很好,
他看出來了,對方一直在問他姐夫的事情,估計是想了解他姐夫的情況,
“你姐夫有沒有常去的地方?”
盧金寶思考了一陣,搖了搖頭,
“我姐夫他不喜歡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工作完就回家陪我姐姐。”
“你再仔細想想,以前呢,他也是這樣嗎?”
盧金寶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他才開了口:
“我想起來了!
我聽我姐姐說,他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