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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對方緊接著就笑了出來:
“我就知道這是夢!老師你記住,這是你欠我的!等你醒來後……唔……”
白鳥繪理的話還沒講完就被對方冷不丁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噓——就當是我欠你,把我的身體交出去,我知道理理最乖最聽話了,是我最好的朋友,對不對?”
連著三個之最,可把白鳥誇得沾沾自喜就差上天了。
“既然老師都這麼……”
仍然是還沒說完一整句話就被掐斷了,只不過這次的原因是她整個人被踢出了空間。
姜流螢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扭過頭。
一模一樣的她。
或者說,少年時的她,承載了對這世界所有怨恨和惡意的她,此時面無表情的站在霧後,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姜流螢主動打破沉默:
“你不該在這裡。”
“她綁架過你。”對方卻回答的毫無干係。
“她該死,你有我們就夠了。”
十四歲的‘流螢’面色不改的陳述完後,沒再與她多說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