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就算是現在的白漓也是一臉懵的樣子,回憶了半天才記起有這件事情,
看著彈幕裡面的眾多質問,他訕訕的解釋道:“我當時心急了,看到她躺在我爸的床上……”
不過他才說到一半他就停了,因為他察覺到好像也不是非解釋不可,這些觀眾算什麼,他們知道真相重要嗎?
就算自己錯了,那也是他欠姜流螢的,只要求得螢螢一個人的原諒就夠了,與他們何干。
這麼想完他就低下了頭,閉口不言,眼神落魄又悲慼,
這是因為螢螢……現在還不知道在哪……
距離她從自己身邊被奪走已經三天,這三天她到底過得如何,醒了,還是……
死了。
,!
白漓想到這時握緊了拳頭,再次無能狂怒一聲,綁著他的繩子從頭到尾就沒有破損過一點點。
觀眾看他又在發癲,頓時噓聲一片,然後重新把目光放回直播,
……
正巧看到的就是螢幕裡的白漓抓緊姜流螢的肩膀:
“我說,你為什麼在我爸的房間,這三天你們發生了什麼?”
或許是體內的藥物殘留,姜流螢的意識仍然模糊不清,思維遲緩,難以集中注意力,聽到問題也只是歪了歪頭,幾乎重複了一遍白漓的話:
“你爸的房間……能做什麼?”
誰知正是她這不經意間的歪頭,脖子上的淤青瞬間暴露無遺。
而這些淤青是白淮山給她注射時針孔留下的痕跡,雖然只有指甲蓋大小,但卻有好幾塊。
白漓一眼就注意到了這些,瞬間情緒失控,直接掐住了姜流螢的脖子怒聲質問道:
“這是什麼!你居然還敢問我在說什麼?!”
“你要不要看看你做了什麼?爬床?嗯?這麼迫不及待甩開我去勾搭下一個?”
而姜流螢的意識也終於在他的掐脖和奪命連環問下逐漸清醒,
她艱難地呼吸著,眼角凝聚出幾滴血色染紅的眼,然後嘗試動了動手指,這次她驚奇的發現居然能動了,
可還沒等她做出什麼反抗,就被白漓又一聲的質問給嚇住了:
“你裝什麼蒜?解釋啊!”
白漓看著她紅彤彤的雙眼,還是情不自禁的放低了態度,力度也小了些,
剛好能讓姜流螢說出話來,
但令白漓沒想到的是比起回答,姜流螢的指尖先攀上了他的手臂,然後才是用斷斷續續的哭腔說道:
“白,白漓……帶,帶我走,帶我……離開!”
好像完全忘了他剛剛所問,一個勁的只想要他帶自己離開,
白漓也被她的這一行為驚的鬆開了手,再次詢問:
“你……想走?”
姜流螢迅速回復:“對!我想走,我想離開這裡!”
即使她現在再恨白漓,但不可否認的是現在也只有白漓能帶她走了,離開這個住著惡魔的地方。
她甚至都不敢去問白淮山什麼劣質品的處理辦法是什麼,
她已經逃出來了不是嗎?那就不是實驗室裡的人了才對!剩下的人生是她的,應該由她自己一個人決定的!
“我要回家……對!白漓,帶我回家!”
?
白漓滿頭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姜流螢表情中流露出來這麼大的恐懼,而且……他也慢慢冷靜下來去仔細觀察少女脖子上的青紫,
中間都有一個黑色的點……不對,倒是像個孔……
打……針了?誰給她打的,該不會是因為生病了,所以請了家庭醫生給她打的?
這麼一說好像通了,
但是白漓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姜流螢這麼怕,
總的來說還是先把人安撫下來,於是他便順著姜流螢的話往下說道:
“好好好,帶你回家,但是……你先冷靜一下,告訴我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為了得到姜流螢的信任他還編出一個藉口:
“我這三天忙著學校裡的事情,你也知道,大學裡面很忙的,抱歉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
姜流螢卻仍然保持驚恐的模樣,只是眼中多出的諷刺被觀眾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他曾以為滿山過海的藉口早就被姜流螢看穿了,只是懶得拆穿,又或者,與她無關,她不屑拆穿。
姜流螢現在的目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