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主驚訝地長大嘴巴,激動伸手抓住沈墨的肩膀。
“你……你說得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呢?沈墨,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沈墨被館主突如其來的激動嚇了一跳,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微笑著說道:“館主過獎了,我只是僥倖想到這一點而已。”
館主鬆開手,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撿到寶了。
“沈墨,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雲城醫館的學生了。”館主鄭重地說道。
沈墨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館主提攜之恩。”
館主帶著沈墨回到華陀醫館,大夫們形色匆忙間,看到館主不由停下腳步拱手行禮,看到身後衣著一身素衣的小子俱是面漏疑色,再看稚氣十足的英俊臉蛋,不由地想歪。
華佗醫館醫術最高超的乃是醫館館主華長生,是史上記載神醫華佗後代,年輕時出遊師從仙醫,學有所成後多次拒絕先帝的邀請進入御醫館,自立門戶建立百年招牌“華佗醫館”。
大名鼎鼎馬背打出江山的皇帝先祖三顧茅廬才恭敬華長生治療腿上的老疾,華長生上了年紀便不掛牌坐診,從不收徒,一手絕世的醫術無人傳承。
華長生雖從未承諾一生不收徒,眾人只道半條腿踩進棺材的華長生今生不會遇到一個滿意的徒弟。
實在是可惜一代人物。
“這小子該不會是華長生的私生子吧?”大夫鋤了鋤身側的同事嘀咕道:“館主不是沒有成親嗎?”
“噓,你小聲點,別被館主聽到。”同事連忙提醒道。
“怕什麼,我只是說說而已。”大夫不以為然地說道。
然而,他們的話卻被剛好經過的華長生聽到了。他停下腳步,眉頭微皺,看向那兩個議論紛紛的大夫。
“你們在說什麼?”華長生沉聲問道。
兩個大夫一驚,連忙轉過身來,恭敬地行禮,“館主。”
“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議論我,有什麼事情嗎?”華長生語氣嚴肅地說道。
兩個大夫相視一眼,心中忐忑不安。他們知道華長生是個脾氣古怪的人,不喜歡別人在背後議論他。
其中一個大夫藉著熊心豹子膽發言:“館主,這位是?”
華長生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沈墨,微笑著介紹道:“他是我新收的徒弟,名叫沈墨。”
兩個大夫一聽,頓時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華長生竟然真的收了徒弟,而且這個徒弟看起來還如此年輕。
“館主,您……您真的收徒了?”其中一個大夫結結巴巴地問道。
華長生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沒錯,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滿意的徒弟。”
兩個大夫面面相覷,心中不禁感嘆:這個沈墨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讓華長生如此看重?
華長生沒有解釋,只是帶著沈墨走進了醫館。
沈墨保持微笑朝兩位未來的同事頷首打過招呼,華長生招來之前的中年婦女帶著沈墨熟悉住宿與華佗醫館,叮囑晚上到後院參加迎新的宴會。
沈墨跟著中年婦女來到了醫館的後院,這裡是一排排整齊的房屋,環境清幽,十分適合居住。中年婦女將沈墨帶到一間房間前,推開門,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
“沈公子,這就是你的房間了。”中年婦女微笑著說道。
沈墨環顧四周,房間雖然不大,但佈置得十分整潔,窗明几淨,床鋪乾淨整潔,看得出醫館對學徒的生活條件還是十分看重的。
“多謝大嫂。”沈墨感激地說道。
中年婦女擺擺手,“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沈公子,你初來乍到,可能有些不適應,但請放心,我們會盡力照顧你的。”
沈墨點了點頭,拱手道謝把全部的家當獻上交了學費。
不過半日,華長生破例收徒的訊息傳遍了華佗醫館,整個醫館都沸騰了。
畢竟,華長生作為醫館的館主,他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醫館的未來。而今天,他竟然破天荒地收了徒弟,這無疑是一件大事。
沈墨的名字迅速在華佗醫館傳開。人們紛紛好奇,這個能夠讓華長生看中的年輕人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傍晚時分,華佗醫館的後院熱鬧非凡。為了慶祝沈墨的加入,醫館特意舉辦了一場迎新宴會。
華長生坐在主座上,面帶微笑地看著沈墨。沈墨站在一旁,穿著乾淨整潔的學徒服,顯得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