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看著李富貴,臉上滿是憤怒與不平,但他還是忍住了,跟在沈墨身後。
沈墨走出上了馬車掏出解毒丸吞下一粒,這是他每次面對可能的危險或未知情況時的習慣。
李富貴並非易於對付的角色,尤其是在雲州這樣的地方,財富和權力往往能讓人變得肆無忌憚、
馬車在石板路上緩緩行駛,小李子忍不住低聲問道:“殿下,您真的要讓那個李富貴在宴會上風光嗎?他這種態度,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裡。”
沈墨輕輕搖了搖頭,“小李子,記住,權力的遊戲裡,重要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我讓李富貴風光,不是因為他值得,而是因為我們需要他的財富。只要他能在宴會上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引起其他商人的嫉妒,那麼,他就會成為我們的棋子,幫助我們籌集軍備的資金。至於他的傲慢,只需在適當的時候給予教訓即可。”
“本宮倒是差點忘記了一個人。”
沈墨敲了敲車壁,下一秒黑影從馬車的暗格中滑出。
“黑影,派出的人手找到人了嗎?”
“回稟殿下,已經找到了。如殿下所料,許青和錦衣衛的人在路上遇到了一群身手頂級的殺手,兩方交手。看情況,錦衣衛只剩下許青一人活著,手下派出的人已經救下。”
“許青的情況如何?”沈墨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小李子能聽出其中的關切。
“許青身受重傷,但無性命之憂。他正在一處隱蔽的醫館接受治療,屬下已經安排了人手保護。”黑影的聲音低沉,充滿了忠誠。
沈墨微微點頭,“很好,確保他的安全,他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另外,看情況儘快起步送到雲州。”
“明白,殿下。我會親自去一趟,確保萬無一失。”黑影恭敬地回答,然後又悄然無聲地退回暗格。他對於執行這樣的任務早已駕輕就熟,對於沈墨的命令從無二話。
時間回到三日前。
許青告辭九皇子後,天未亮便帶著錦衣衛的手下騎馬走到官道上,按照計劃,他們要前往鄰近的城鎮與另一隊錦衣衛匯合,共同護送一批重要的物資回京。
然而,許青在半路察覺到不對勁,走出官道幾十里路,卻未看到一個人影,
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彷彿有一張無形的網在悄然收緊。
他示意手下提高警惕,而就在這時,突然從四面八方竄出數十名黑衣人,他們身手矯健,出手狠辣,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錦衣衛猝不及防,瞬間陷入混戰,許青雖身經百戰,但面對如此眾多的敵人,也顯得力不從心。
他揮劍斬殺數名殺手,但很快身上也添了幾處傷口,鮮血順著衣甲滴落。
在一番激戰後,錦衣衛的其他手下紛紛倒下,只剩下許青一人還在頑強抵抗。就在他即將力竭之時,幾個蒙面黑衣人從天而降,瞬間解決了圍攻他的殺手,救他脫離了險境。
許青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跟隨黑影逃離了戰場,最終來到了那處隱蔽的醫館。
殺手的刀上沾了毒,許青的傷口在接觸後開始發黑,如果不是黑影出手及時,他恐怕早已喪命。醫館的醫師為他緊急處理了傷口,用特殊的草藥解了毒,但許青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需要靜養幾日才能恢復。
“你們是誰?”
許青虛弱地問,儘管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黑衣人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們是九皇子殿下的暗衛,負責在暗中保護殿下和處理一些特殊事務。”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肅穆和忠誠,讓人無法懷疑其真實性。
“是誰要殺我?”
黑衣人的眼神變得冷厲,只丟下一句話,“大人不如仔細想想是誰要致人於死地,那些人可不是野路子。”
這句話猛然提醒了許青,既然不是野路子,那就是死士。
死士的出現意味著背後必定有勢力龐大的敵人,而在這個時候,能派出死士對付他的,恐怕只有那些對九皇子之位虎視眈眈的皇室宗親。
許青的腦海中瞬間閃過數個可能的名字,都一一排除,這些人與自己無仇無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自己有有些惹怒了他們。
許青閉上眼睛,疼痛和疲憊讓他無法再思考下去,他只能暫時相信這些自稱是九皇子暗衛的人,畢竟現在他的生死已經與他們綁在一起。
他微微點頭,表示理解,然後便昏昏沉沉地陷入昏迷。
在醫館的隱蔽房間內,許青昏迷了兩天兩夜。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