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格局,同樣的大小,只有母子二人住,就比別人家寬敞許多,家裡更是被許香鳳收拾的一塵不染,窗臺上還擺滿了精心打理的花盆,進門就是陣陣花香和雪花膏的香味,完全不似別人家混雜著各種異味。
今晚,花忍冬剛進院子,就聽到大伯孃周來英的大嗓門從屋裡傳出來:“天殺的許香鳳,敢到處敗壞我家名聲,等她回來,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大伯在旁勸著,“你這急脾氣得改改,她到底咋說的咱們也沒親耳聽到,說不定是話傳著傳著就變味了。”
“還用親耳聽她咋說的?就她那一天到晚哭幾尿賴,說話都說不明白的尿性,那些話就不是從她嘴裡親口說出來的,也是她故意散播出去的。我悔啊,當初談婚事時咋沒多請幾個左鄰右舍過來聽聽,一百塊錢的彩禮她都嫌多,是想白得我們家一個好好的大姑娘?不對,就不該同意這門親事!”
堂姐花大花在旁不嫌事大地接話,“還有咱們家給二花陪嫁的三轉一響呢。”
“對,還有三轉一響!還到處說我們家二花上趕著她兒子?也不看看她那個兒子都瘦成啥樣了,像猴似的,給他根竿子都怕他順著竿子爬走了。”
“一百塊彩禮還嫌我家要的多?她咋好意思到處擠她那貓尿的?要我說,這親咱家也不和他家結了,還沒結就像是咱們家欺負他們娘倆,這以後結了還不定傳出咱們家多少嫌話。小子們都好說,大花小花還都沒定婆家,這壞了名聲,往後去哪找好人家?”
花建設不勸了,只在旁一連聲的嘆氣,顯然也是贊同周來英的話,誰能想到就是給侄女結個親,咋還結出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