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下她收集到的證據,我們就準備收拾他們了。”
“那我們就先吃先喝,收拾那些人也不著急。”薛胖子說道。
戌時一過,魔舞就來跟林安歌他們會合了。
林安歌把自這些人收集到的陰陽魔宮那些弟子的罪證簡單的跟魔舞說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打聽到什麼訊息了?”
“這些陰陽魔宮的弟子確實是該死,他們確實殺了很多人。”魔舞說道,然後就把自己打聽到的情況說了一下,這些都是魔舞從陰陽魔宮的那些弟子口中探聽到的,有一部分跟林安歌他們收集到的罪證有重疊,但是更加的詳細,不重疊的那一部分則是林安歌他們沒有收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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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舞喝了一口茶,說道:“他們一共來了四十人,但是對外只有十幾二十來人出去,外面人都認為他們只有二十來個人。”
“還有一個,這些人背後的人是陰陽魔宮的一個長老,那個長老明天中午就到,他們明天要設宴給那個長老接風洗塵,還邀請我出席呢。”
林安歌一聽就說道:“這是一個機會呀,正好把他們一網打盡。”
“我也是這個意思。”魔舞說道,然後說道:“所以,我決定明天帶你們一起出席。”
“他們接待長老的話,肯定是安排最好的酒菜啊,那明天早上我就不吃早飯了。”薛胖子笑著說道。
“對呀,你不說我都沒反應過來呢,我也不吃了。”王偉成在一旁說道。
其他幾個人全都鄙視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嘴角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幾個人說了一會話,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眾人剛剛洗漱完畢,就坐在一起說話了。
薛胖子看著幾個人跟王偉成說道:“你說這些不要臉的傢伙,昨天咱倆說不吃早飯,都鄙視我們,今天全都沒吃早飯。”
“可不是嗎?一個個的,臉皮都比我們厚。”王偉成看著眾人說道。
“反派死於話多。”朱寶鑫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都笑了,薛胖子明白了,說道:“你們都這麼想的,就是不說出來,我說出來你們就鄙視我,你們這些傢伙,一肚子壞水。”
“對,都是心裡有坑。”王偉成也說道。
“哈哈哈哈”眾人聞言都發出了一陣大笑。
就在眾人說笑的時候,就有兩個陰陽魔宮的弟子來請魔舞來了。
“這幾個就是我的師弟師妹,昨天跟你們師兄說了。”魔舞對兩個陰陽魔宮的弟子說道。
“是,馬師兄跟我們說了,一定要請幾位跟著魔舞姑娘一起去。”一個陰陽魔宮的弟子笑著說道。
“那就請麻煩二位了。”魔舞笑著說道。
“不麻煩,魔舞小姐請!各位師兄、師姐請!”那個人笑著說道,然後就跟同伴在前面領路,向外面走去了出去。
林安歌等人就隨著陰陽魔宮兩個弟子就來到了城主府,城主府張燈結綵,就跟過節一樣。
“魔舞小姐,歡迎歡迎!”陰陽魔宮弟子中領頭的一個人遠遠的就向魔舞行禮說道。
“馬行師弟,客氣了。”魔舞笑著說道,然後接著說道:“這幾位都是我的師弟師妹,這次跟我一起來的,有點失禮了。”
“沒有,沒有,歡迎之至!”馬行笑著說道。
魔舞就站在了馬行的身旁,林安歌幾個人就站在了魔舞的身後。
“你們的那位長老什麼時候到啊?”魔舞問道。
“馬上了,大約還有一刻鐘就到了。”馬行回答道。
“那快了,我們就等一下吧。”魔舞說道。
“魔舞小姐可以進大廳休息一下。”馬行笑著說道。
陰陽魔宮雖然一直想要成為魔宗的領頭羊,也一直在外面說自己不比天魔宗差,甚至有的時候會傳陰陽魔宮不買天魔宗的面子;但是事實上是陰陽魔宮只是在製造輿論,真要面對天魔宗的時候,還是低一等的,而且馬行只是一個精英弟子,而魔舞是真傳弟子,甚至是天魔宗年輕一輩的大師姐,無論身份和地位都不是馬行能比的,所以馬行對魔舞還是客客氣氣的,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是你們哪位長老要來呀?沒準我還認識呢。”魔舞問道。
“是劉振田劉長老,也是我們陰陽魔宮的九長老。”馬行回答道。
“原來是鼻涕劉啊,我還真的認識他呢。”魔舞笑著說道。
聽到鼻涕劉三個字,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