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些人印堂發暗、烏雲蓋頂,肯定是要倒黴的,血光之災是註定的了。”
“想要破解的話就要找到黴運的源頭,這確實是需要術算來推定,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有你在我身邊,我還學什麼呀?”林安歌笑著說道。
聽完江雪妍的講解,林安歌就想明白了一些,就是說一個人的狀態就說明了你現在的狀況了,那些去算命的,一個個的都是眉頭緊鎖、一臉的晦氣,肯定是有事發生,在那些算命先生的一通忽悠之下,自己的事情就全都說出來了,根本就不用算,然後算命先生提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就覺得是老天爺的指示,高高興興的把銀子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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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的術算,甚至是林安歌在上一世聽說過的先天八卦,先天術算,就真的是需要真本事了,那是真的在洩漏天機,沒有修行的人是做不到的。
林安歌一邊畫一邊說道:“其實你們的推演術算跟我們這製作符籙是不太一樣的,你們是洩露天機,而且我們是藉助天機降下的資訊的能量,也許最初的大能們在感受天機制作符籙的時候,會遭到一些反噬,但是一旦這些符籙被研製出來之後,後人再畫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反噬了;而你們的老祖只是傳下了方法,操作的時候反噬是一直都有的。”
“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天機閣也一直在謀求另外生存之道,尤其是那些實力高深的長輩們,現在都已經不開壇了。”江雪妍說道。
“我和你之間的孽緣是誰算出來的?”林安歌笑著說道。
“我師祖,他說我之前命途黑暗,他也看不清;但是在某一個時刻看到你之後,他就發現我的命途是跟你糾纏不清的。”江雪妍解釋道。
林安歌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問道:“我都不認識你師祖,他什麼時候見過我?”
“在一次他去太乙仙府的時候,就發現了你,他不用推算就看出來我們之間有緣分。”江雪妍說道。
“你師祖厲害呀,高人!”林安歌忍不住的伸出了左手的大拇指,同時右手的符筆也畫完了最後一筆,然後笑著說道:“你看看,這可是二品靈符呢,六丁六甲符,可以形成一個防護罩,防禦性非常的好,跟金鐘罩一樣。”
說完之後,林安歌一抬手,就把手裡的六丁六甲符貼在了一個板凳上,對江雪妍說道:“你試一下。”
江雪妍聞言點點頭,然後一揮手,一道光芒就擊中了那個凳子,一道光幕盪漾,接著“嘭”的一聲,凳子就被擊的四分五裂。
“可以啊,這六丁六甲符居然可以擋住我四成的攻擊力,這就太恐怖了,這完全是可以保住性命的符籙啊。”江雪妍驚呼道。
“那是必須的,這可是二品靈符呢。”林安歌得意的說道。
“好東西,趕緊多畫一些,不是一些,是大量的畫,快,多給我畫一些。”江雪妍說道,然後就幫林安歌鋪好了符紙,然後就開始調製硃砂墨了。
“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麼使。”林安歌說道,然後就拿起了符筆畫了起來。
“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麼歇呀。”江雪妍笑著說道。
有了江雪妍在一旁伺候,不停的給林安歌擦汗、遞水,甚至是按肩捶背,林安歌製作符籙雖然累的夠嗆,但是心裡卻樂開了花。
再次製作了完了一張之後,林安歌抓住了江雪妍的手,說道:“我累了,歇一會。”
“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歇的。”江雪妍笑著說道,然後拿出了一個果子就塞進了林安歌的嘴裡。
林安歌稍微一用力,江雪妍就坐在了林安歌的腿上。
“你幹嘛?”江雪妍嬌聲問道。
“我要”林安歌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外門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江雪妍連忙站了起來,滿臉通紅的開始整理衣服。
“呃”林安歌發出了憤怒的低吼,然後怒聲問道:“誰呀?”
“是太乙仙府的林安歌林師兄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滾。”林安歌怒吼道。
“我是劍堡的蔣正義,特來拜訪林師兄。”門外的人說道。
林安歌剛要開口罵人,就被江雪妍給攔住了。
林安歌長出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去樓下等著,我馬上下去。”
“好的。”蔣正義應道,然後就向樓下走了下去。
“劍堡好像是隱世門派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