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心疼我,好不好?異管中心的人說,發洩慾望也是幫助我腺體穩定的一種方式。”
沈燃心一想到異管中心的那兩位的話,就有些心軟。
他們說,陸止本該被關在異管中心一輩子。
他們說,陸止五年前逃離異管中心,是為了找自己,即使為此身負重傷。
他的記憶裡沒有那場火災,更沒有陸止說的那些愛意纏繞。
可每當火災這個詞在他面前重提一次,他的心臟就會下意識的收緊,看見陸止撒嬌受委屈,他會不由自主的心疼。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什麼病,還是說是原主的思想在影響自己?
沈燃心的指尖撫摸上陸止的腺體,半晌才開口道:“那今天晚上這種,也會讓你的腺體更穩定嗎?”
“會吧。”陸止嘟囔道:“你摸摸看。”
沈燃心沒說話,他以前在任何時候摸陸止的身體都是滾燙灼熱的,今天晚上的溫度反而沒有那樣高,好像真的正常下來了。
沈燃心咬咬牙,把陸止從身上推了下去。
陸止順勢坐了起來,曲起腿,用手捋了一把銀色的半長髮,正要發表他今天關於留宿沈燃心床上的申請小作文。
就看到沈燃心赤著腳跳下床,走到一邊開啟了自己的行李箱,猶豫了半晌,從行李箱的最底部抽出兩條內褲。
沈燃心抿了抿唇,沒敢看陸止的眼睛,低聲道:“……穿過一次的,行嗎?”
陸止悶笑了一聲,接過他手上的布料,神色晦暗:“行,怎麼不行?只要是你的東西,什麼都行。”
沈燃心胡亂點了點頭,然後爬回了床上睡覺。
陸止把兩條褲子放在自己的枕頭下,然後跑過來在沈燃心身邊躺下:“沈老師,需不需要夜間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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