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存在,裡面的東西應該也被沈自清銷燬了。”
“那間禁室的存在,只能說明沈自清是有秘密的,一個人的人生能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一定是有什麼重大事故的發生。”沈燃心分析道:“說不定知道了這個秘密,我們就有了跟沈自清談條件的籌碼……而且我覺得,院長應該知道些什麼。”
陸止慵懶的抱著沈燃心:“院長不好說,陸業山應該知道。”
“為什麼?”沈燃心窩在陸止懷裡,捏著他的指骨把玩。
玩兒到一半,就想到這隻手剛才就在他面前做那樣的事,沈燃心就有些臉色發紅,把陸止的手放了回去。
“陸業山跟沈自清是一個軍事學院裡的學生,還是同一個宿舍的,這件事你應該不知道吧?”
沈燃心啊了一聲:“還有這層關係?那沈自清當年的事情,陸業山一定是知道的了?”
陸止點了點頭:“他知道,但是他不會說。”
沈燃心坐了起來:“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說?”
陸止笑了一聲:“這麼多年,我也不是白給陸家當兒子的好吧?陸業山公司都是我在管理,況且當年你被帶走之後,我對沈自清也不是什麼調查都沒有的,就我目前所知的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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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沈自清的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叫做魏洄之的oga。”
“不過這個魏洄之身份背景很難調查。”陸止嘟囔了一聲:“我曾經偷偷用陸業山的許可權在聯邦軍網上查過,只知道他因為冒充alpha進入軍事學院而獲罪,上了軍事法庭,被判槍決。沈自清和陸業山、魏洄之加一個院長,當時他們應該是軍事學院同一個宿舍的。魏洄之獲罪之後,沈自清陸業山院長三人還為他奔走過很長一段時間,為他爭取免罪或者是減刑,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最後魏洄之還是被執行了槍決,沈自清大概是在那個時候,成為了一個徹底的瘋子的。”
沈燃心問:“這個魏洄之是什麼來歷?有沒有照片?按理來說,就算是oga冒充alpha上軍事學校,也不至於到槍決的地步吧?”
陸止搖了搖頭:“查不到,我在羈押室,時間和人脈都有限,還是藉助陸業山的特權才查到這裡……要知道,以陸業山在聯邦卓越的軍功來說,他的許可權已經是聯邦的最高許可權了,很多機密檔案都能查詢,可唯獨魏洄之這個人,對於他的背景,甚至連一張照片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沈燃心抿了抿唇:“這隻能說明,這個魏洄之不僅僅是裝alpha入學這麼簡單,沈自清和魏洄之是戀人關係,是因為魏洄之被執行槍決,所以他才恨上了聯邦和軍區?”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陸止點了點頭:“只是讓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沈自清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腺體移植,為什麼那麼執著於把一個oga變成alpha?會不會是因為魏洄之?”
“如果魏洄之當時是個alpha,他大機率就不用冒著上軍事法庭的危險,偽裝成alpha進入軍事學院了吧……不過oga這麼珍貴,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被槍決,其中怕是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陸止捏著沈燃心的指尖親了親:“那你打算怎麼查?”
“既然院長和陸業山都曾經是他們的舍友,那麼自然是要從他們入手開始查起。”沈燃心頓了一下:“我覺得,這件事,程澄或許會是突破口。”
陸止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嗷?你去見程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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