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他都縮成鵪鶉蛋了沒看見嗎?是這個工作人員沒眼力見吧,他嚇別人,別人就不能嚇他了?】
彈幕上吵的熱火朝天,沈燃心並不知道,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輕笑了一聲,舉著電鋸緩緩的朝著那個npc走了過去。
在鬼屋工作了這麼多年,npc發誓這是他見過最恐怖的場景。
就在沈燃心舉著電鋸要砸到他身上的時候,一雙手從黑暗裡伸出來,握緊了沈燃心的手腕。
“燃燃。”陸止的聲音落在沈燃心耳邊,堅定有力的心跳重新傳回耳畔:“別怕,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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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燃心愣了一下,似乎沒太反應過來。
陸止的資訊素味道一點點攀上他的鼻尖,低沉的嗓音帶著安撫的味道:“別怕,我在這裡,沈燃心,你看得到我嗎?我是陸止,我是你的只只,我陪著你……不用害怕。”
沈燃心手指一鬆,手上的電鋸就被陸止輕而易舉的接了過來,他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整個人晃了幾下,趔趄的往後退了一步。
陸止抓著他的腰,將他帶進懷裡。
沈燃心額頭抵著他的頸窩,渾身緊繃的肌肉奇蹟般的得以緩解。
陸止抱著他,懷中的人身子在微微發顫,渾身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從前不會這樣的,陸止摩挲著他的後脖頸,心臟密密麻麻的疼。
分別的五年裡,他有多痛苦,才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築起心牆?
程澄拿著阻隔劑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沈燃心在陸止懷中已經逐漸安靜。
陸止能夠安撫狂躁狀態的沈燃心,這個訊息對程澄來說其實早有預料,只是真的親眼看見了,他又覺得酸澀不已。
醫生說,或許只有內心深處他最信任的人,才能給他這份彌足珍貴的安全感。
在剛剛把沈燃心帶回來的時候,五年裡他不止一次的陷入過這種狀態,可程澄的資訊素永遠沒有辦法安撫他半點,只有鎮靜劑或者阻隔劑能夠強制性的讓沈燃心安靜下來。
可是陸止只不過出現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超越了他這五年裡的所有努力和陪伴。
哪怕他已經不擇手段的讓沈燃心忘記了陸止。
程澄有些悲哀的發現。
沈燃心對於陸止的依靠,或許並不在於他能不能記得陸止。
更像是處於某種深刻在潛意識裡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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