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一年最多能織出三匹,其價值比起等重的黃金也便宜不了多少。
這些也是她從張若梅那裡知道的,張家雖是商賈,可她見過的用過的好東西一點都不比那些權貴們少,尤其是張家開始涉足海外貿易以後。
那些受到貴人們追捧的舶來品張若梅那裡都有,只是她因為自家相公官位的緣故,不能高調的拿出來使用,將它們現於人前,只能跟陳翠這個密友分享一二。
陳翠有幸見到了這個時候的懷錶、八音盒還有座鐘這些“洋玩意”,也是好奇的不得了。
她有時候想,這個大周是她未曾在歷史書中學到過的朝代,但是在某些方面的發展卻又和真實的歷史有相似重合之處,也真是費解。
就像是這些洋貨,也是跟真實的歷史上一般,從異國開始興起,傳到海內。
這其中,陳翠得了張若梅饋贈的一隻懷錶和一瓶香水。
懷錶她給長平帶上用來看時間了,可這香水她卻自己留下來反覆琢磨,想分析出其中的竅門。
沒錯,陳翠下一步想做香水,這東西基本上是做女人的生意,肯定是穩賺不賠的。
她記得香水好像有兩種方法可以得到,一種是浸泡法,一種是蒸餾法。
其中浸泡法需要用到酒精,可如今市面上多半是低度酒,高度白酒興許有,可她從沒見過。
想從這低度的濁酒裡提純出可用的酒精,其耗費的人力物力想必不會低。
而且陳翠對於釀酒的事一竅不通,不過是從網上看過幾個土法做香水的影片,就把這個需要用到酒精的辦法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