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暮槐和戎燼探索古宅的時候,其他人都到了村外的大本營。
金漁知道他們還原的故事是真的之後,路過村口牌樓時,她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抬頭,腦袋一直埋在徐鑑背後,被他拖出去的。
另外兩組比金漁幾人要晚一些回到大本營,緊接著上百個村民就從村子裡湧出來,把大本營整個給圍起來了。
“你們做什麼?這種行為是犯法的。”侯宇作為節目組導演,戎燼不在,明霏不能露面,他就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
帶頭的人依舊是村中惡霸福成。
“犯什麼法?我們是打人了,還是搶你們東西了?那個姓戎的,也就是你們的老闆,他跟我們說好了,你們不把拐走的村民交還給我們,我們就可以不放人,你要是敢叫人或者報警,我一個電話過去,你們的老闆就會從這個世上消失。”
福成完全就是法外狂徒的發言,對他來說,這種事已經在村子裡做過無數次了,這些人也跟村裡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孬種一樣,只要威脅兩句就會變得乖巧起來。
“你還敢殺人不成?”侯宇這短短一個小時不到,三觀都被震得稀碎。
原本還覺得他精心準備了這麼久,這期節目播出後,一定會在原本的熱度上再翻一倍。
現在節目還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熱度沒翻,他人快翻了。
“誰要殺人了?我們是淳樸的村民,不會做這種事的。”福成賤兮兮開口。
侯宇被氣得額頭青筋凸起,他懶得跟福成再廢話,丟下一句“那你們就守著吧”就轉身進了臨時搭建起來的鋼板房裡。
所有嘉賓,以及明霏跟福明一家都在一個屋裡,房子的窗戶很高,只要村民不進來,發現不了裡面有些什麼人。
而其他工作人員在村民湧出來的時候,也都進了各自的房間。
“侯導,這是出了什麼事啊?外面那些村民瘋了嗎?他們想囚禁我們?”柳喬跟秋亦鳴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都是滿臉驚恐。
他們直播到一半,題還沒猜出來,突然就有工作人員通知他們趕緊離開村子。
兩人也錄製過不少綜藝,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讓老道出去會會他們。”鍾亓的頭髮整理好了,他又覺得自己行了。
其他人都沒理他,只有秋亦鳴拽著他的道袍,將剛站起來的人又給拽回椅子上。
“您能別添亂了嗎?您那手段還是留著回去騙那些不懂行的人吧,這裡比您厲害的人多了去了,您就別丟人現眼了。”秋亦鳴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個時候幫不上忙就老實待著,免得惹人煩。
鍾亓和不滿秋亦鳴對他的評價,“小子,你說話注意……”
秋亦鳴打斷他,“你再逼逼,我就把你今天被假鬼追著滿地跑的影片發到松城的地方電視臺去,讓你以後名譽掃地,再也騙不到人。”
鍾亓:“……”
這招有點狠了,他的名氣基本都是松城的電視臺請他去做節目,被那些不太會辨別真假的中老年人給推起來的。
他上午的表現,真讓秋亦鳴在地方電視臺播放了,他的前途肯定會完蛋。
鍾亓被封印後,侯宇才把福雲村是個犯罪窩點的事,簡單跟後面回來的四人說了一下。
聽到事情這麼嚴重,四人臉色都變了,也沒人敢再有要出去找村民理論的想法。
侯宇剛說完,他的助理敲門進來。
“侯導,公司那邊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文案早上遞交了辭職信,我讓人去宿舍找了一下,她已經搬走了。”助理眉頭緊皺,“她應該是早就計劃好了。”
明霏看著侯宇,“所以你這是被一個文案給坑了?”
侯宇臉上有些掛不住,“這誰能想到啊?她才來上班幾天,試用期都還沒過。”
“試用期沒過,你就敢把這麼重要的專案交給她?”明霏想給自己上一罐氧氣。
“可是她能力強啊,這幾個故事寫得這麼好,讓我很難拒絕。”侯宇嘴硬著,但心裡卻後悔得要死。
金漁接了話,“本來就是發生在這裡的事實,又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當然很好了。”
她現在一想到自己拿到的那個故事,心裡就很不舒服。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侯宇的助理又出去接了個電話,很快他就表情複雜地進來。
“侯導,他們跟那個文案聯絡上了,她正在來的路上,說是要親自向您賠罪。”助理覺得這事兒太荒唐了,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