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說道:“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主要是軍心不振,而且周圍兵力也不是很充足,缺乏有效的指揮。”
“更可怕的一點是,現在咱們南岸已經被對方佔據了,他們現在要派更多的兵來,相當容易,只需要在望日城北邊江岸登陸就行,要多少來多少。”
李大海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真的要想想辦法。”
何逍遙說:“現在就看對方有沒有那麼快了,我想這次出動了千餘艘船,北岸那邊這附近已經沒有別的船可用,也許還有兵士想要過來卻無船可用。”
“而假如其他地方下游的船要來,稍微難一點,上游的船就相對容易一些,但是也要好些天才能來到。”
“所以他們如果要想運更多的兵來,那麼現在停靠在望日城岸邊的船有可能會返回到北岸去接士兵過來。咱們看有沒有辦法快速調運大批火油來把這些所有船通通給燒了。”
譚曉說道:“之前已經叫他們去調集火油前來江岸,可是他們並沒有緊急調過來,也不知道火油去了哪裡。”
何逍遙說道:“大海兄,麻煩你跟明月姐跑一趟去找到那吳剛將軍,叫他火速調火油,盡多的火油去上游十里的地方,然後找一批船運著火油衝下來燒船。譚曉就不去了,我在這裡護著她,畢竟那吳將軍見到譚曉可能會覺得慚愧,沒有聽她的建議。”
李大海說好的。
何逍遙和譚曉則飛到北岸去了。
原先北岸的水陸兩寨中的兵士已經全部出動,只剩下兩三千人。
再往北飛行了二百里,發現有數萬人。然後左邊右邊亦各有數萬人,他們也許正在往江岸靠攏集結,欲過江往南岸登陸。
何逍遙說道:“這幾個大軍營糧食均有重兵把守,不好下手,很難找到方法阻擋他們前進。也找不到主將,現在他們都把主將放在不起眼的小營中,與普通士兵混雜在一起,幾萬人中要找一個人實在太難了。”
譚曉說道:“那是當然,敵人又不是蠢,吃過一次兩次虧,不可能一直吃虧下去。”
“但是我看這些軍人正在急行軍,並沒有帶很多糧食,那一點點糧食只夠吃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了,反而是江北岸那裡只有兩三千名軍士守著的像大山一樣高的幾堆糧食。”
何逍遙點頭說道:“想必他們去進攻,也一下子帶不了那麼多糧食,回頭的時候還要來運送糧食。另外佔領我軍的營寨,也能得到一部分糧食,先支撐著。”
譚曉說道:“咱們今天被敵人攻上岸的時候,沒有果斷的把自家的糧食給燒燬了,這是一個失誤,現在咱們來彌補,看能不能把這幾座大山一樣的糧食給燒了吧。”
何逍遙說道:“只有這二三千名士兵,咱們也不用太怕他們。咱們就大模大樣,運好石牛神功下去吧。”
譚曉說道:“這樣運動太累了,咱們不是有法傘嗎?開啟法傘行了。”
何逍遙連忙拿出法傘開啟,並且注入真氣啟動法陣,兩個人撐著法傘大搖大擺地走進去軍營。
守營軍士紛紛放箭,卻傷不到兩人。
何逍遙走到炊事營帳,找到八大桶火油,倒入了水龍車,運起石牛神功出來把水龍車推到糧食邊,往糧食噴火油,隨即點燃了火。
譚曉如法炮製。
軍營裡火光沖天。
一部分軍士來向著兩人放箭,可是均無效果,另一部分軍士連忙救火,可是被何逍遙一一打散了。
本來糧食就堆得像山一樣高,這下加上了一丈餘高的火焰,猶如一座火山一樣,照亮了夜空,隔江相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北軍在南岸望日城的將領,看見北岸著火大叫不好,心急如焚。
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要在這時候再派兵過去救火已經來不及了。
何逍遙和譚曉一連燒了三座大山的糧食,正要燒最後一堆的時候,龜山修士來了十多人,其中不乏七星初期、中期之人。
何逍遙連忙牽起譚曉往外走。
對方也沒追上來,何逍遙便叫來了大雕飛到天空中,在天上觀火。
這火一旦著起來根本就難以撲滅,而且何逍遙還貼了火符和風符,已經燒了一段時間,再來救滅,水、灰燼和糧食混在一起,也是不能吃用的了。如此四座山去了三座山,只剩下一小部分糧食。
何逍遙說:“我看他們走不走,反正咱們兩個人,他們十幾個人,就在那這裡耗著吧。走,咱們先下去那邊吃點東西。”
吃完飯,兩人便又坐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