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無語了,便把譚曉趕了出去。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到什麼替代的方法,便不再去想了,繼續練功。
他在這件這件事情上並沒有鍥而不捨,至少他沒有像譚曉那樣鍥而不捨。
第三日晚上,譚曉又來敲門了。
何逍遙開門,第一句就說:“都說沒有找到好辦法,你還來幹什麼?”
譚曉笑著說:“你沒有好辦法,可我有好辦法呀。”
說著把手裡提著的一大桶熱水,倒在了何逍遙房間裡的大木桶中。接著又往門外走,出去又提了一桶進來,一連三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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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房門關起來,便要脫衣服。
何逍遙始料不及、猝不及防,攔腰抱著譚曉,說:“不要脫,不能脫。你無藥可救了!”
怎麼又來一個要解衣帶的,也沒喝酒啊?
譚曉說:“逍遙哥你先放開我。你不覺得咱們這樣太親密了嗎?你該不會是想今日娶我吧?”
何逍遙嚇了一跳,連忙把譚曉放開說:“那你不要脫,我放了。”
譚曉說:“你放心,我裡面還穿了衣服。”
原來譚曉想了一個晚上,想出了這麼一個方法,第二天一早便出去羅州城找了一個女裁縫,按照她的身體尺寸,用一種特殊彈性緊身的布料,做了一套緊身薄衣,從頭到腳都用這緊身衣包著,除了頭頸。
何逍遙聽說她裡面還穿了衣服,那便沒有再去抱她阻止。
對於譚曉想到這麼一個辦法,不禁想:傻姑娘,也有聰明的時候。
可是細看那緊身衣服,差點鼻血流出來,不敢再細看,把頭偏向一旁。這也太緊了吧,跟沒穿差不了很多。
譚曉說:“這回你找不到藉口推脫了吧?”
何逍遙嘆了口氣,便給譚曉講述怎麼樣用真氣逐個穴位向前衝,怎麼波浪式運氣,怎麼來回運氣。何逍遙則給譚曉推拿按摩全身多個地方,有一些地方不敢按,但是譚曉堅持要不分男女地按。後來又用針刺穴位。
有了何逍遙的指引,譚曉真的一個穴位一個穴位地往前衝脈。一連忙活了三個時辰,“轟”的一聲,譚曉體內真氣奔流,熱水冒起極多泡泡,四面八方的天靈地氣往何逍遙的房間湧來,驚動了旁邊的師兄師姐。
可是人在衝關或者通脈的時候,一般不能去打擾,便沒有過來問詢。想著第二天再問何逍遙是不是又通多一條脈了。可是他不是已通六脈了嗎?怎麼那麼快暢通了第七脈?太嚇人了!
前幾天才剛說任督二脈是最難通的,沒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通的吧,何況他還只是五星,不是六星之後才通的嗎?
眾人倒是沒想到,那不是何逍遙而是譚曉。
過了一會兒,譚曉說:“逍遙哥,我成功了,真的感謝你。原來通脈是這樣的感覺,我現在感覺神清氣爽,感覺非常好!”
她從大浴桶裡站了出來,全身溼淋淋,那緊身衣服更貼身。何逍遙扭開頭去說道:“恭喜你了譚曉。你再修煉一個時辰鞏固一下吧,今天晚上的事不要透露出去。大家肯定知道我的房間有人通脈或者通關了。這樣吧,今晚上我們換房間睡,你就說你房間有一隻蟑螂。”
這一晚何逍遙獨自一人在譚曉房間睡。譚曉則獨自一人在何逍遙房間睡。
次日一早,梁明月推門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譚曉從何逍遙房間開門而出,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梁明月說:“小師妹,你們兩個……”
譚曉說:“不是,師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梁明月說:“我想象什麼了?”
譚曉說道:“哦,我昨晚是一個人睡在何逍遙房間裡,你要不過來檢查一下,房間沒有別的人。”
說著便要來拉梁明月進去檢查,梁明月死活不肯去。萬一何逍遙還真的在裡面,那就尷尬了。
這時李大海也開門出來,聽到兩人吵吵嚷嚷便走過來說:“嗯,那我來檢查。”
進房一看果然沒有別的人。李大海說:“原來逍遙一早就起床出去給我們買早餐嗎?”
譚曉跺腳說道:“不是,我昨天晚上房間裡面有蟑螂,不敢睡,就跟何逍遙換房了,是我一個人在何逍遙的房子睡,何逍遙一個人在我的房間睡。”
李大海數著手指頭,數來數去,說:“你不在你房睡,他不在他房睡,你在他房睡,他在你房睡,你他,這房那房,哎呀太亂了,我管不了了,你們……你愛跟誰睡就跟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