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水旺克火,要麼就是火本身太旺。
何逍遙問道:“孫院長,那小師叔祖本來又是出身於哪個山峰的呢?”
孫院長說:“年歲太久了,好像是北峰吧。”
這樣說何逍遙就偏向於胡門主是修習了水腎經脈的神功,練得水太旺,水旺克火。心火弱了,便容易出現失神、心悸胸悶,臉色蒼白。心,本來在人體就是君主的地位,心若是弱了,那麼其他的肝肺脾腎都會出現紊亂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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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院長見何逍遙沉吟不語,問道:“怎麼了逍遙,很難治嗎?”
何逍遙說:“哦不是,我只是在思考,難不難治現在還不能確定,咱們去到再說。”
一直過了一天一夜,又過了一個下午,到傍晚時分,何逍遙等人才回到了朱帝山南天門。
孫院長又給那個吳志國再補了指,重新封住經脈,命那隨行的六星弟子先把他押回戒律院的牢房,自己則與何逍遙一起到了胡門主的府邸。
胡復巖門主並沒有成家,身邊有弟子和雜工僕人服侍。
孫院長說明來意之後,胡復巖見何逍遙都已經回到了,只好同意讓他診治。
何逍遙之前也見過胡復巖,是在功法比試大會,其餘時間則沒有見過。據說胡門主經常閉關練功,極為勤奮,要麼就是醉心於門派大事,勞力勞心。
現在的胡門主躺在床上,難以動彈,但人還算清醒,只是精神比較差而已。
何逍遙給胡復巖把脈。左手寸脈確實很微弱,尺脈強而有力,其他脈位有強有弱,有時候甚至會轉變,可見有些紊亂。
胡門主臉色比較蒼白,然而臉上帶著少許黑氣,卻又有些青,好像是五顏六色都有,唯獨沒有紅氣。
何逍遙叫了胡復巖的弟子和管家出來問道:“門主是怎麼生病的?什麼情況?”
得到的情況是,胡門主練功極勤,經常一天到晚閉關練功,一練就是八九個時辰。有時候又忙於門派的大事,一直勞心勞力。其實最近十年來胡門主身體就不適了,偶爾會心痛,最近倒是心不痛了……可是說到這,那弟子吞吞吐吐、含糊其詞,好像在思考該不該說出來。
何逍遙說道:“這位同門,我們大家都想門主的病快些好,要把所有的真實的情況告訴醫者,才能夠使醫者判斷準確。你也想你的師父快快好起來,對不對?我在這裡知道關於門主的事情不會告訴別人,請你放心。會不會有些神智上的問題?”
那弟子點頭接著說:“是的何大夫,門主在三年前開始,有時候會講一些奇怪的話,好像神智有點錯亂。但好在如果有人來跟他說話或者出外的時候,卻又沒有發作過,外人都不知道這個情況。”
“最近這段時間好像亂了一樣,偶爾這裡不舒服,偶爾那裡不舒服。有時候大發雷霆,有時候又悲傷哭泣,有時候又好像萬分驚恐,有時候焦慮不安。我們還以為他中了邪,可是咱們本來就是修仙之士,怎麼會相信這種中邪這樣的事情呢?卻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後來求助於仙醫館,仙醫館從三年前就開始為門主調理身體,可是對於這變化莫測的病情,實在不知道是什麼病症。各條經脈都疏透過,卻並無療效。不知道是什麼病,也不敢給仙藥寶藥。”
何逍遙說:“知道了。我個人認為並不是什麼中邪,只是因為練功所造成的一些身體狀況。你們這有紅棗嗎?有就先給門主吃幾顆,但是要記得把核去掉。如果不嫌麻煩,也可以煮成紅棗水,煮兩三刻鐘即可。”
何逍遙見門主此刻神志清楚,便跟他說要施針,在心脈上找了七個穴位行補針之法,緩緩過一會兒,門主說感覺好些了。
孫院長說:“門主,我感覺逍遙能把你治好,請你放心給他治療。”
胡復巖點了點頭說:“嗯,我也覺得逍遙能把我治好,但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所以我沒馬上召回逍遙,以免耽誤他下山歷練。像逍遙、李大海、李安然、梁明月、譚曉都是我派中不俗的人才,功法和智力超群,日後必能光大我朱帝山仙門,不能耽誤歷練。”
何逍遙說:“門主何出此言?門主身為一門之主,是我們整個仙派的領軍人物、核心人物,不能出差錯。更何況時間長短,短有短治,長有長醫。總能找到適合的方法。”
孫院長點了點頭說道:“逍遙說得好,門主是我們這一派的定海神針。我這就散播訊息說逍遙已經給門主治療好了一半,不出一個月即能完全康復。”
何逍遙擺擺手說:“我有一個看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