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淵帶著溫淺月走進電梯,笑著問道。
溫淺月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輕輕搖頭:“還是回去吧。”
打碎的世界觀可不是那麼容易重新塑造的。
坐上車,溫淺月突然問道:“你一直都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嗎?”
“算是吧。”陸乘淵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其實你和我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只不過是你一直沒有接觸到而已。”
“而且即便接觸到了,你也是一盤菜,而不是享用飯菜的人。”
“看見今天在地下拳場歡呼的那些人嗎?”陸乘淵冷笑道:“那些人中,其實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瀚海市的上流人士,其餘的都是有點小錢就想過來享受,還有的想以小博大,一夜暴富的。”
“像是這種人,我都統一稱呼為‘韭菜’。”
“而更難能可貴的是,韭菜根本割不完,甚至你不割,他們都會想方設法把錢塞到你手裡。”
一手搭在車窗上,陸乘淵另一隻手握著方向盤:“這種事情你還是少考慮為好,以咱倆的關係,像是今天的這種事情,我會自動幫你擋住,你就開開心心的做我的金絲雀就行了。”
溫淺月輕輕笑了笑:“只需要取悅你一人?”
“不然呢?”
“我怕你的其他女人會打我。”溫淺月心情好了點,甚至有心情開起了玩笑:“畢竟像我這麼漂亮的,還是少有的。”
陸乘淵搖了搖頭:“每個人的定位都是不一樣的。”
溫淺月眨了眨眼睛,頓時明白了陸乘淵話裡的意思。
她瞪大眼睛假裝生氣:“所以你是說我是一個花瓶嘍!”
“當個花瓶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