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航班,依舊是熟悉的人。
陸乘淵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高衝靜靜的坐在他身側看雜誌。
許心素路過陸乘淵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
這次,她沒有了陌生的熟悉感。
因為就在幾天前,陸乘淵才剛剛坐這班航空從金茂市回到了武川市。
“高衝,到了金茂市之後幫我辦兩件事。”陸乘淵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許心素在看自己,便露出笑容衝著她輕輕點頭。
許心素微微一笑,點頭回應。
“老闆,您說。”
“……”陸乘淵對高衝耳語了幾句,隨後囑咐道:“切記,不要弄得太過火。”
高衝微微點頭:“您放心,回去我就安排。”
飛機平穩起飛,陸乘淵再次閉上眼睛假寐。
“先生,您需要白水嗎?”許心素走到陸乘淵身邊,笑著問道。
陸乘淵睜開眼睛看著她:“好的,謝謝。”
許心素輕輕一笑,將一杯白水放在陸乘淵面前的餐桌上。
許心素又看向高衝,還沒有來得及詢問,高衝就直接拒絕了。
在高衝看來,陸乘淵雖然從來沒有直接與許心素有過具體溝通,但是潛意識告訴他,許心素一直都是陸乘淵的目標。
而他作為下屬,不僅不能添亂,還要對‘目標’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是他的從業素養。
飛機落地之後,在許心素溫柔的問候下,陸乘淵帶著高沖走下了飛機。
谷楓瀾早早就在機場外面等候,看到陸乘淵的身影之後,她巧笑盼兮的走了過去:“親愛的陸先生,回去的這幾天玩的開心嗎?”
“沒有你在身邊,並不是很開心。”陸乘淵摟著谷楓瀾的顏值,隨意的開了個玩笑之後,便問到正事上:“趙家最近沒什麼動靜吧?”
“怎麼可能沒有動靜?”谷楓瀾白了他一眼:“你回武川市之前,忘了自己做什麼了嗎?”
陸乘淵想了想,突然笑了:“趙永發找不到趙書達了?”
“對唄,金茂市都被趙永發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趙書達的身影。”谷楓瀾好奇的看著陸乘淵:“他不會被你滅口了吧?”
陸乘淵搖了搖頭:“他也算是一個重要證人,我怎麼可能會滅口。”
他只不過是讓身邊的安保團隊把他藏了起來而已。
至於剩下的,就交給電棍和趙永發了。
不過不知道這幾天過去了,趙書達過得怎麼樣了。
回到谷家莊園之後,陸乘淵還沒來得及休息,谷如斌就急匆匆的找到了他:“陸先生,趙家那邊的事情楓瀾和你說了嗎?”
“大致都說了一遍。”陸乘淵笑呵呵的說道:“不過趙永發這麼冷靜可不行,所以我希望谷先生幫我去加把火。”
谷如斌考慮了一會,猛的抬頭:“你打算讓趙永發麾下屠刀?”
“對!”
陸乘淵輕輕點頭:“趙永發要是不對趙書達這一脈的旁支動手,又怎麼能說動趙書達當汙點證人呢?”
谷如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我會想辦法的。”
“我這裡就有一個辦法。”陸乘淵笑眯眯的對谷如斌說道:“他在外面養的那幾個外宅你應該都清楚吧?找人去勾搭一下。”
谷如斌對陸乘淵頓時驚為天人。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以前,雖然也會讓趙永發憤怒,但是結局可能只是他的外宅與她私會的人消失不見而已。
但是如今可不一樣。
趙永發剛剛痛失愛子,而且還是手足相殘。
他現在看似冷靜,其實一直在壓著火而已。
現在只要能找到一個觸發點,趙永發這個炸藥桶就可以直接爆開。
至於後果會怎麼樣,陸乘淵沒有考慮過。
反正有損失的又不是他。
谷如斌又急匆匆的離開了。
“趙永發遇見了你,算是他倒黴。”谷楓瀾倚著陸乘淵,無奈的笑道:“明明表面看著就是一個陽光大男孩,怎麼肚子裡都是壞水呢?”
陸乘淵笑了笑:“要不是靠這一肚子壞水,咱倆可走不到一起。”
谷楓瀾嘻嘻一笑,直接坐在了陸乘淵懷裡:“趙心熙、趙素雪兩姐妹你不要了?”
“怎麼可能不要。”陸乘淵摟著谷楓瀾,笑著說道:“今天沒有時間,等明天我再去接觸她們吧。”
谷楓瀾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