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劉海中立刻就想到了許大茂口中的那個叫胭脂的女人。
“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不是叫做胭脂。”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劉光齊就像見了鬼一樣。劉光齊記得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那個女人的名字。可自己的父親卻知道我女人的名字。
“爸,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的?我也是在保衛科,才知道那個女人叫做柳煙脂。”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劉海中甚至有想抽他幾個耳光的衝動。連許大茂都注意到了易中海,可自己的兒子卻沒注意到。
劉海中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明知道自己家和易中海有仇,卻不注意易中海的存在。
“我說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易中海天天在附近晃悠,難道你沒注意到?你在這裡好好的待著,我現在就去想辦法救你。”
劉海中說完離開了保衛科。在離開學校保衛科的時候,劉海中特意打聽了一下柳胭脂的住所。只可惜保衛科的人根本不願意將這資訊告訴給劉海中。
學校保衛科的人不願意說,劉海中只能慢慢的去打聽。好在這件事鬧得不算小,劉海中花了一點時間,總算找到了柳胭脂。
“你就是柳胭脂,是不是易中海指使你陷害了兒子的易中海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不然你為什麼會同意陷害我兒子?”
“現在不趕緊坦白,就不要怪我將你送去派出所。冤枉一個學生的後果,可不是你一個女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劉海中以為自己的話能夠唬住柳胭脂。但柳胭脂像看白痴一樣的看了看劉海中。看完之後立刻就在家門口叫了起來。
“快來人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了。”
聽到柳胭脂的話,劉海中頓時就急了。劉海中雖然有些腦子,但腦子並不多。習慣用拳頭說話的他,怎麼可能是易中海的對手?
易中海特意挑選的物件也不可能是傻子。柳胭脂如果承認自己陷害劉光齊,倒黴的就是柳胭脂。這種事情弄不好得進去坐好幾年的牢。
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柳胭脂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撕開了,甚至還把頭髮給弄亂了。
看到柳胭脂熟悉的動作,以及柳胭脂剛才說的話,劉海中知道自己麻煩大了。為了避免劉海中只能將雙手舉起來。
可在趕來的人眼中,劉海中不過就是欲蓋彌彰而已。劉海中是一個外人,柳胭脂卻在這裡住了很長時間。
大家自然願意相信柳胭脂的話,更何況柳胭脂的衣服已經被撕開,頭髮也已經被弄亂了。再加上柳胭脂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大家立刻就將劉海中給按在了地上。
躲在暗處觀察的許大茂只覺得劉海中簡直就是一個飯桶。自己都把這麼重要的證據告訴他了,他完全可以把這情況和派出所的人說。
自己跑來質問柳胭脂就算了,結果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劉海中進不進去對許大茂並不重要。只要劉家能喝就行,現在的結果會讓劉家對易中海恨之入骨。
看著劉海中被別人抓了起來,許大茂也沒有走出去解釋。和這些人解釋只會浪費口舌。為了讓劉海中父子儘快對易中海展開報復,許大茂轉身就離開了這裡,然後來到了派出所。
等許大茂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說完,柳胭脂和其他人也已經把劉海中送了進來。由於有了許大茂的話,派出所的人並沒有將劉海中直接抓起來,而是將劉海中和柳胭脂都關了起來。
“我們的政策想必你們都清楚。還是你們將真相告訴我們?”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這個女人冤枉了我兒子,又來冤枉我。只是想去問他為什麼要冤枉我兒子?結果我還沒說幾句,她就將自己的衣服給撕開了。甚至還冤枉我對她耍流氓。”
聽到劉海中的話,柳胭脂立刻就進行反駁。如果派出所的人相信了劉海中的話,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警察同志,你們不要信他的話。我根本就沒有冤枉他的兒子。他兒子真的對我耍了流氓。”
“這件事在湖邊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們不信可以繼續調查。我和那個叫劉光齊的人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陷害他?”
“我和這個老男人也不認識。可他直接送到我家,大聲質問我為什麼要陷害他兒子,並且讓我撒謊救出他的兒子。見我不同意,他和他兒子一樣開始對我耍流氓,並且拿我的貞潔威脅我。”
聽到柳煙脂的話,劉海中被氣的腮幫子都大了一圈。可偏偏劉海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