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他耐心點,就被布蘭德“撲通”一聲按在了柔軟但幾乎沒有了彈性的沙發裡,他的整個身體都從上而下的壓力籠罩了。
布蘭德熱情地一下下舔掉了碎屑後,又含住了細長的手指吮得嘖嘖作響。他能感受到艾爾法德不滿地曲起膝蓋頂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但那點力氣對他而言就如愛撫一樣,除了讓他又硬又溼以外並沒有什麼威懾力。
如果艾爾法德真的生氣了,比如上次的坩堝毀滅大事件時,他的周身會散發出令人恐懼得忍不住低頭的氣息。此時此刻布蘭德沒有感覺到,正相反,他只嗅到了變得越發濃烈的情慾,混著自己喜歡的蜂蜜殘餘氣味,美味得令肚子和小腹都滋滋作響。
布蘭德看著很大隻很笨拙,但他的脫衣服技巧就和砌牆木工手藝一樣靈巧,或者說迅捷。艾爾法德被他胡亂啃著手指,不滿自己的手變得沾著溼漉漉的口水,正想要用對方的衣服擦手,抹上去時碰到的卻已經是光溜溜的面板了。
他像是被炙熱的肌膚燙傷了,迅速抽回了手。布蘭德失落地“嗯唔”了一聲,他還以為艾爾法德今天特別興奮,想要主動摸摸自己呢……
艾爾法德被布蘭德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尾巴胡亂纏繞著手指,幾乎被擠壓在了沙發背和墊子的縫隙裡。他掙扎了幾下想讓自己躺得體面一些,但是耐不住布蘭德坐在身上瘋狂地用光溜溜的屁股蹭他,令其在沙發墊子裡越陷越深。
“艾爾法德,唔……摸摸我……摸我。”
布蘭德焦躁地用他又低沉又黏膩的矛盾嗓音不聽唸叨著。他從不吝嗇地直白表達需求,完全不介意可能會被拒絕。
祈使句?沒禮貌的傢伙。起碼也該用上“請”。艾爾法德腦子缺氧,但依舊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而且我的手被你的尾巴纏著,壓根動彈不得。
這麼想著的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那根失禮至極的尾巴拽著拉向後腰和尾巴根部。艾爾法德愣了一下,他還從未摸過魅魔的尾巴與肉體連線的地方,那裡意外的柔軟又有著韌性,被手指碰到時就會觸電似的戰慄兩下,令尾巴的主人發出舒爽的媚叫。
“嘿嘿……你可以隨意揪著它哦。”布蘭德用鼻子蹭了蹭艾爾法德的脖子,將他拱得腦袋高高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