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傑這邊終於有了訊息,不出楊阡陌所料,李自成同意招安,願為朝廷效力,並且還答應發兵關外。
這是天大的好訊息,楊阡陌賭贏了,動身前,又叫來楊喜,讓他不顧一切的搞銀子,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與韃子的這場惡戰一旦打響,真金白銀就會如流水一般傾瀉,沒銀子又何來勝利。
“楊喜,你給我記住了,關鍵時刻,絕不能慫,無論他是皇親國戚,還是京都大員,萬不能手軟,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楊喜瞪著眼睛點頭道:“放心吧!楊大人,我楊喜前半生受人欺凌,後半生絕對活出個人樣。”
楊阡陌又安排一下京都大小事宜,魏雲,王統依舊留守京都,以防不測。
郝傑隨行,至於楊安,這小子就不是當官的料,不夠心狠,也不夠狠辣,錦衣衛被他管的散漫不堪,楊阡陌遂將錦衣衛交給楊喜管理,也有助於他搞銀子。
魏雲書信一封,李自成,孫傳庭,洪承疇,及九邊精銳於寧遠城集結。
楊阡陌說幹就幹,晾真章的時候到了,他就是要幹票大的,覆盤當年那場惡戰,松錦會戰,不過這次,他要贏,必須要贏。
趙義也如約帶來死士,個個龍精虎猛,虎背蜂腰螳螂腿,一看就是練家子,全是精品,足有三百人之多。
“老趙,你這老小子,行啊!”
楊阡陌很滿意,最快的馬,最硬的甲,最鋒利的刀,全給配上。
話不多說,隻身率領三百死士開赴關外,這事兒也只有楊阡陌能幹的出來。
短短數日,大明最後的精銳步騎十三萬,加上李自成的五萬生力軍,足足十八萬人於寧遠城下集結。
人多了就不好管理,尤其明軍與闖軍能否協同作戰,這也是個問題。
況且他李自成還掛著西北王的頭銜,楊阡陌也摸不清他是真心歸附,還是另有所圖。
楊阡陌剛到寧遠,就召開緊急會議。
為了調節明軍與闖軍的矛盾,楊阡陌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各自為戰。
這個主意雖然有點餿,但也總比互相猜忌強。
中軍大堂。
楊阡陌自然上座,這個位置他必須坐,他要讓天下人知道,誰才這大明王朝真正的舵手。
洪承疇不滿,忍著。
吳三桂虎視眈眈,憋著。
李自成稍顯不悅,向來坐慣了頭把交椅,今日卻坐了左一,雖說已經是最高規格,但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旁邊的大將劉宗敏,橫眉豎眼,怒視著楊阡陌,就差沒整出一句,今日招安,明日招安,招他娘個鳥安。
你有劉宗敏唬人,楊阡陌也不是吃素的,趙義在左,張玉在右,也挺赫人。
並且數十名死士盡皆埋伏於屏風之後,誰敢起刺,就拔誰,誰敢炸毛,就弄誰,楊阡陌想好了,不先把內部矛盾搞定,這場惡仗難贏。
“西北王,你領本部兵馬埋伏於右屯可好?”
楊阡陌先拿李自成試試水,看看他反應如何。
李自成緩緩起身,甲冑加身,紅袍蓋頂,有王者之風,但無帝王之氣。
郝傑這邊終於有了訊息,不出楊阡陌所料,李自成同意招安,願為朝廷效力,並且還答應發兵關外。
這是天大的好訊息,楊阡陌賭贏了,動身前,又叫來楊喜,讓他不顧一切的搞銀子,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與韃子的這場惡戰一旦打響,真金白銀就會如流水一般傾瀉,沒銀子又何來勝利。
“楊喜,你給我記住了,關鍵時刻,絕不能慫,無論他是皇親國戚,還是京都大員,萬不能手軟,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楊喜瞪著眼睛點頭道:“放心吧!楊大人,我楊喜前半生受人欺凌,後半生絕對活出個人樣。”
楊阡陌又安排一下京都大小事宜,魏雲,王統依舊留守京都,以防不測。
郝傑隨行,至於楊安,這小子就不是當官的料,不夠心狠,也不夠狠辣,錦衣衛被他管的散漫不堪,楊阡陌遂將錦衣衛交給楊喜管理,也有助於他搞銀子。
魏雲書信一封,李自成,孫傳庭,洪承疇,及九邊精銳於寧遠城集結。
楊阡陌說幹就幹,晾真章的時候到了,他就是要幹票大的,覆盤當年那場惡戰,松錦會戰,不過這次,他要贏,必須要贏。
趙義也如約帶來死士,個個龍精虎猛,虎背蜂腰螳螂腿,一看就是練家子,全是精品,足有三百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