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阡陌拖著沉重的步伐,終於晃晃悠悠地跑回兵部,剛一進門,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直接癱倒在椅子上,心跳加速,粗氣直喘。
“你小子幹嘛去了,怎麼才來!”
楊阡陌抬眼望去,是郝傑正衝他走來,這個讓他最討厭的小老頭,此刻卻無比親切,彷彿看到了親人一般。
“趕緊給我口茶喝!”
魏雲聞言端來茶水,楊阡陌接過茶杯,一飲而盡,氣定神閒後,才緩緩說道:“二位伯伯,救我!”
魏郝二人面面相覷,估計這小子又在外邊惹事了。
魏雲滿臉疑惑地問了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阡陌急促道:“來不及細說,如果王承恩要是帶人來拿我,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把我保住。”
魏郝二人是越聽越糊塗,楊阡陌話音剛落,就見王承恩帶著錦衣衛和刑部眾官員氣勢洶洶地直奔大堂而來。
只見王承恩腦袋上纏著紗布,猜測是方才逃命時磕碰所致。
郝傑趕忙跑過去問道:“大總管,您這興師動眾的要幹嘛?”
王承恩氣呼呼道:“咱家是來拿人的。”
魏雲又趕忙問道:“拿人?拿誰?”
王承恩不耐煩道:“駱指揮使,還不趕快拿人?”
駱養性大手一揮,錦衣衛隨即拿人,飛魚服,繡春刀,這可比那些小太監訓練有素,直奔楊阡陌迎面而來。
刑部尚書姜廣曰忙道:“大總管,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前,不能隨便拿人。”
王承恩怒道:“為什麼?”
“這是規矩!”
“什麼破規矩!”
王承恩隨口罵了一句。
姜廣曰衝著太和殿的方向拱手道:“這可是聖上定的規矩。”
“可人證物證俱在,又有貴妃娘娘證詞,怎麼就不能拿人?”
姜廣曰湊到王承恩面前,附耳道:“大總管,此事非同小可,關乎聖上名譽,切不可匆忙拿人,若將事情鬧大,丟了皇家臉面,你我都吃罪不起,本官這麼做可都是為了大總管著想。”
姜廣曰看似為王承恩著想,實則是在袒護楊阡陌,畢竟這小子是文官集團的核心,如果他倒了,對大家都沒好處。
王承恩覺得此話有理,事到如今,別無他法,便點頭默許,如果當時楊阡陌沒被劫走,哪有這些破事,早將這個臭小子繩之以法了,王承恩那個恨啊!
姜廣曰又把一眾下屬轟了出去,還有那些令人生畏的錦衣衛,楊阡陌這才放下心來,這些長刀豔服的傢伙屬實可怕。
現在堂內僅剩下幾位侍郎以上的重要人員,因為此事關乎皇家顏面,必須秘密進行。
這場刑事糾紛,自然得由刑部尚書姜廣曰主事。
王承恩一告楊阡陌偷窺貴妃娘娘沐浴,二告楊阡陌目無王法,糾集勇衛營鬧事。
姜廣曰本著公正公平不公開的原則開始受理此案,以兵部為堂,錦衣衛於門外候命。
“楊大人,可有異議?”
面對王承恩的狀告,楊阡陌肯定不會承認,如他所想,這一沒監控,二沒手機,又沒被王承恩錄下小影片,他楊阡陌怕什麼?
“本官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呆在兵部大堂,謀劃剿匪良策,哪有功夫去偷窺貴妃娘娘洗澡。”
楊阡陌撒起謊來,大蘿蔔臉不紅不白,又衝王承恩假裝哭訴道:“大總管,您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楊阡陌拖著沉重的步伐,終於晃晃悠悠地跑回兵部,剛一進門,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直接癱倒在椅子上,心跳加速,粗氣直喘。
“你小子幹嘛去了,怎麼才來!”
楊阡陌抬眼望去,是郝傑正衝他走來,這個讓他最討厭的小老頭,此刻卻無比親切,彷彿看到了親人一般。
“趕緊給我口茶喝!”
魏雲聞言端來茶水,楊阡陌接過茶杯,一飲而盡,氣定神閒後,才緩緩說道:“二位伯伯,救我!”
魏郝二人面面相覷,估計這小子又在外邊惹事了。
魏雲滿臉疑惑地問了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阡陌急促道:“來不及細說,如果王承恩要是帶人來拿我,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把我保住。”
魏郝二人是越聽越糊塗,楊阡陌話音剛落,就見王承恩帶著錦衣衛和刑部眾官員氣勢洶洶地直奔大堂而來。
只見王承恩腦袋上纏著紗布,猜測是方才逃命時磕碰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