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墨蘭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因久未開口而聲音沙啞。徽柔急忙遞上一杯溫水,溫柔地扶她坐起。
墨蘭輕輕抿了一口水,喉嚨的乾澀得到緩解,看著眼前不停流淚的徽柔,替她擦拭著,笑著安慰道:“怎麼當了皇帝還這麼愛哭,可不能讓人看笑話了。”
徽柔聲音哽咽道:“阿墨,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你昏了兩……天,我還以為……你嚇……死我了……”
墨蘭雙手捧著徽柔那張精緻的臉,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這樣阿柔,就不哭了,好不好!”
徽柔聽著她柔和的聲音,見她吻了自己的鼻子,臉龐通紅,看著那蒼白的嘴唇,邊湊上前邊道:“我要這個…………”
二人的唇瓣輕輕相觸,墨蘭看著閉著卻又微微顫抖的眼皮,知道她害怕自己推開,心裡軟的一塌糊塗,想起小魚的話不由覺得虧欠,可明明自己對她很好了,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罷了………自己還是………
柔軟而溫暖,帶著淡淡的香氣,讓徽柔不禁沉醉其中。徽柔感受到墨蘭的呼吸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拂過,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墨蘭想明白後輕輕地用描繪著徽柔的唇形,溫柔而細緻。徽柔則任由她主導,雙手緊緊地環抱住她的腰,彷彿要將自己完全融入她的身體之中。
越來越深,開始交纏在一起,探索著彼此。她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彷彿要將彼此的氣息都吸入體內。
幾分鐘後,彷彿還殘留著彼此的體溫和淡淡的香氣。在陽光的映照下,一絲若有若無的銀絲在兩人之間輕輕搖曳,閃爍著微光,如同她們之間纏綿不絕的情愫。
徽柔微微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看著那條懸掛在空中的銀絲,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墨蘭望著她,眼中滿是柔和,伸出手輕輕地拭去她唇邊的水漬,動作溫柔而細膩。
“阿墨……你喜……”
“阿柔……別說……”話音未落就被墨蘭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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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皇宮內的鐘聲便已經響起,聲音悠揚而深遠,迴盪在空曠的宮殿之間。隨著鐘聲的敲響,宮人們忙碌起來,他們穿著統一的服飾,臉上帶著莊重而肅穆的表情,開始為即將到來的登基大典做準備。
金鑾殿的臺階上,鋪著鮮紅的地毯,一直延伸到殿內的龍椅前。地毯的邊緣繡著精美的圖案,寓意著吉祥和富貴。殿內的燈光逐漸亮起,將整個宮殿映照得金碧輝煌,彷彿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宮殿前,百官齊聚,卻並非都是來恭賀新皇登基的。一些老臣和保守派官員,心懷不滿,認為徽柔登基有違祖制,有損皇室尊嚴。他們竊竊私語,面色凝重,試圖尋找機會阻止這場登基大典。
突然,鼓聲震天,儀仗隊高舉龍鳳旗幡,徽柔身著華服,緩緩從宮殿深處走出。她的面容冷峻而堅定,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就在徽柔即將登上臺階之際,幾名官員突然衝了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他們高舉雙手,大聲呼喊:“你不可!女子登基,乃是國家大不幸!你不準!”
他們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前回蕩,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支援的官員看著他們的舉動,紛紛露出嫌棄的表情。
徽柔面不改色,她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幾名官員。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朕乃皇室血脈,繼承大統乃天經地義。爾等膽敢阻攔,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幾名官員面色鐵青,大聲喝道:“女子豈能稱帝?此乃大不敬,大不道!”
徽柔聞言,眉頭微蹙,但並未動怒。她沉聲問道:“朕繼承大統,乃是先皇遺命,爾等何以反對?”
那幾名官員聞言,頓時面紅耳赤,他們紛紛辯解道:“先皇糊塗,女子豈能治國?我等身為朝臣,豈能坐視不理?”
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廣場上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
墨蘭身穿朝服提著劍緩緩從殿內走出,氣質如蘭,既清雅又高貴,令人矚目,見這一幕,墨蘭對著一人使了使眼神。
一名武將站出來喝道:“陛下,此等逆臣,應當立即拿下!”
隨著武將的一聲令下,儀仗隊中的侍衛們紛紛拔出刀劍,將那些阻攔的官員團團圍住。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彷彿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老臣緩緩走上前來。他向徽柔深深一禮,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