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
李萱萱並未轉過頭,她揣著明白裝糊塗,直接將玉簪收好。
另一邊的謝時訓,看過玉佩後,同樣也是細緻地將其放回衣袖內,而後喚其身後的僕人,推著輪椅轉身離開。
此刻,李廣平已經顧不上謝時訓,他站起身:“萱萱——”
李萱萱偏頭對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萱萱明白,叔父放心!”
李廣平:“???”
她明白什麼?他又放心什麼?
不等李廣平再想,李萱萱已經出聲喊住謝時訓,並追了上去。
大抵是一回生二回熟,李萱萱這次一站定,面上已是熟練地擺出一副驕縱的大小姐模樣:
“謝時訓,退婚這事,你也不無責任!”
“我今天也將話放在這:你若能翻身,我李萱萱為奴為婢,都由你說了算!”
謝時訓聞言不禁冷哼一聲。
而李萱萱聽見謝時訓的冷哼後,雙手交叉在身前抱臂,不服氣地也跟著“哼”了一聲。
逞強而已,誰不會?
反正她就這麼一次機會了,自然不會落了下風。
謝時訓一臉冷肅:“那李大小姐可得好好記住自己說的話!”
“李萱萱!”
李廣平匆忙跟上前,並呵斥了一聲。
李萱萱心下一動,趁機跺了跺腳,故裝做作地喊了句“叔父”後,轉身便跑了。
李廣平正欲追過去,謝時訓卻是轉動輪椅,將其擋了下來。
“謝世侄這是何意?”
謝時訓面上似笑非笑:“李家主,好手段。”
李廣平一見到謝時訓這模樣,心裡便忍不住地不舒服:
“謝世侄在說什麼?李某人聽不明白。”
謝時訓輕笑,“聽不聽得明白沒有關係,只是李家主可得記住了,那是我謝時訓將來的婢女。”
李廣平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謝時訓卻是不管,直接轉動輪椅,不過臨走前,“哦對了,”他偏頭又說了一句:“現如今你我兩家已沒有任何瓜葛,還請李家主切勿再以世交自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