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
這會正好背對著店小二的謝時訓,聞言嘴角往上牽了牽,不過他很快又停下動作,因為店小二開口說到:
“是這樣的,剛剛有位客人臨時退房,我們也重新收拾好了,姑娘先前不是還想要一間房嗎?我這就給您送來了!”
“這個點了,還有人退房啊?”
李萱萱佯裝問了一句後,又在店小二再次開口前,改口說到:“那對我們倒是好事兒,那鑰匙給我吧!”
店小二“啊”了一下,“不給這位少俠嗎?”
李萱萱搖頭:“不啊,我住新的。”
“哦,這樣啊……”店小二不得不將手中的鑰匙往前遞,但又在李萱萱即將接過手時,突然收回手:“啊!好像拿錯了!”
隨後,他不知從哪兒又掏出一根鑰匙,並再次遞了過去:“天字一號,姑娘請便。”
就在這會,謝時訓轉動輪椅回身,伸手截過鑰匙,“我住這間,你還是住原來的。”
謝時訓話是對李萱萱說的,他看都沒有看店小二,這會更是徑直越過店小二,向著悅來客棧最好的房間而去。
李萱萱見狀,無奈地聳肩攤手後,也跟著謝時訓後頭,越過店小二,回了自己原先的房間裡。
店小二:“……”
許久沒有好好地躺在床上,尤其還是軟軟的床上,李萱萱是真的難得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而在天字一號的謝時訓,這會卻是在床上盤腿打坐。
至於另一間房內的溫姓父子,這會卻是有些焦躁地在等待著,正當溫意等得有些不耐的時候,他們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隨後進來一個戴著面具,穿著黑行服的男人。
面具男向兩人出示了一塊令牌後,溫賢當即領著溫意向其行禮:“麻煩了!”
三人隨後坐到桌邊,由著面具男給他們兩人——
把脈!
而隨著把脈的時間越來越久,溫賢這心中也越來越打鼓,好不容易等到面具男收回手,他連忙問道:
“怎樣?可有解?”
面具男啞著聲音道:“自然,只是,”面具男話音一轉,“只是不易,溫商人只怕是得去見先生了。”
溫賢聽後不由嘆息,心中也浮現出‘果然如此’的念頭來。
面具男卻是不以為意:“反正溫商人也是要去白渭州,不是嗎?不過順路。”
溫賢心裡一凜,面上卻堆滿苦笑:“可這一路上就得受制於人了!”
面具男對此並不置可否,只抱拳告辭。
而等人走完,溫賢又再等了好一會兒後,這才對溫意說到:“意兒,傳信給你師門吧。”
溫意愣了一下後,面色也跟著變得凝重,“好!”
第二天。
李萱萱原還想賴下床,拖延一下時間,卻不曾想,謝時訓早早便過來叫她去退房。
不但早餐沒了,連著木盒也被收回去了。
李萱萱頓時喪氣極了。
退好房,一行四人剛走出客棧,店小二也走了出來,“姑娘!”
店小二並沒有走過來,又只叫住李萱萱,李萱萱便往回走,“怎麼了嗎?”
店小二攤開手,露出掌心裡的碎銀,“姑娘的銀票還剩這些呢!”
李萱萱:“找回給我的?”
“對啊!”店小二微笑著點頭。
李萱萱見狀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都看見了?”就是她還木盒的那一幕?
店小二沒說話,只微笑著。
李萱萱見狀哪還能不明白?
不過,她這會也承他的好,便從他掌心裡挑了一個比較大的,“這個就行了,剩下的給你的!”
店小二愣了一下,“不用的,姑娘……”
李萱萱擺了擺手,不過她很快又轉了回來,看著店小二,認真地說到:“雖然你的易容術很完美,不過你還是得精修一下口頭語言,還有肢體語言的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