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骸骨小,骸骨之力便也跟著少了許多。
李萱萱一面遊走周天,將其消化,一面則是在心裡想,剩餘的半截骸骨會在哪呢?
想來,在秘境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
這麼說的話,她同謝時訓的分開,也會是必然的吧?
李萱萱這邊還在思考中,另一邊,天元宗的人已經找上她了。
撤掉結界,從石頭上下來,李萱萱看著這會擁著應靈鳳的幾位男修士,一臉疑惑地問到:
“幾位找我何事?”
幾人互看一眼後,仍舊是由站在最前方的男修士開了口,只見對方一臉嚴肅地看著李萱萱,沉聲說到:“道友可知,在你過來前,那柄兵器是我們應師妹幾經艱難,更是險些喪命尋得的!”
原來還是為了這事……
李萱萱面無表情:“所以呢?”
“所以道友不覺得愧疚嗎?不覺得對不起我們師妹嗎?你可知,我宗一眾師兄弟姐妹,為了護住那柄兵器,付出了多少嗎?”
李萱萱搖頭:“我不覺得,我也不知道。”
那人聞言一噎,不由看向同伴,後接收了幾個眼色後,便又瞪回李萱萱:“總之,我們付出了極多,你修為既這麼高,想來此番收穫也不少,何不補貼我們應師妹一二?!”
這一次,倒是輪到李萱萱吃驚了:“你在說什麼?”
那人見狀,卻越發覺得自己說得有理,便挺了挺胸膛,一副理所當然地重複了一遍,後又說到:“你既已毀了秘境的寶物,待到出境時,你必然什麼都帶不出,倒不如現下便交給我們,作為你的賠罪之禮!”
李萱萱都不等聽完,便不由地笑了起來。
“你!”
“你笑什麼!”
李萱萱並不回他,只將視線落在站得稍後的應靈鳳身上,直言問到:“應姑娘也是這般作想?”
應靈鳳還未出聲,護著她的另外幾人,早早便又著急了,“我家師妹心善,道友何苦為難她?再說了,若不是你硬搶寶物,又強行毀去,我們師妹也不至於落得雙手空空!”
聽到這,李萱萱不由“呵”笑一聲。
“你這是何意?!”
突然呵斥的,還是那個最先出聲的人,他一臉憤憤地道:“難不成你當真是要仗著修為,便想任意欺凌我們天元宗嗎?!”
李萱萱:“……”
李萱萱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人。
他自己都明知她修為比他們都高,卻還敢來她面前肆無忌憚地挑釁,要麼就真的是‘天元宗’給的勇氣,要麼就是蠢!被人當槍使,更是來做炮灰的!
李萱萱沒有馬上開口,給了對方一種她心虛的錯覺,當即便抬著下巴哼聲說到:“怎麼,被我說中了吧!”
李萱萱扯出假笑:“為何你覺得寶物被毀,是你們師妹的損失?難道這不是你們的幸事嗎?”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李萱萱徑直打斷對方,後又看著另外幾人說到:“在我們來之前,若不是這寶物,想來你們也不會被那群修士盯上,更不會被獸類圍攻,更更不會有生命危險!”
正是察覺到他們有危險,謝時訓才會緊急地趕過來,若是謝時訓不來,他們這一群人,就算逃過獸類的明攻,也抗不了那麼多修士的暗箭!
李萱萱這兩年在外行走,最是清楚,修仙界中,不分門派,尤其是底層修士,對天元宗的意見是非常大的。
所以,哪怕他們暫時守住寶物,但只要這個訊息一傳出去,多的是覬覦之人。
“道友的意思,是我害了師門,是嗎?”
應靈鳳突然出了聲,但她話音剛落,那幾位男修士便連聲反駁道:“這怎麼會是師妹的錯呢?!”
“這不是你的錯!”
“是啊,這絕不是應師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