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哦。
……
接受到李萱萱的想法,謝時訓的臉色這才變得好一些,但這一幕,也被李萱萱看得神奇不已——
明明,她都還沒有出聲……
突然間,李萱萱的腦袋裡有一道白光一閃而過:“該不會因為神識相融,所以你現在總能讀取我的內心想法吧?!”
謝時訓沒應聲。
如此,李萱萱哪還能不明白?!
她當即握緊雙拳,頗有些咬牙切齒:“謝!時!訓!”她一邊一字一字地喊謝時訓,另一邊則在心裡吐槽:
為什麼她聽不到謝時訓的?!
這不公平!!
謝時訓‘聽到’後,眼神不由轉了一下: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的神魂強於她的……
李萱萱一看謝時訓移開視線,便知道他不會告訴她,想了一下後,便確認道:
“你現在也是元嬰?”
在李萱萱的目光灼灼中,謝時訓點了點頭。
這下子,李萱萱看著謝時訓的雙眼,都宛若能噴出火光來:合著,也不是她一個人得到好處啊!
謝時訓自是知道理虧,於是便將遮掩之法告訴了她。
李萱萱用上後,在心裡大罵了謝時訓好幾句,以試探對方是不是真的聽不到,然而謝時訓卻是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地說到:
“你的眼神這麼明顯,我便是不聽,也猜得到。”
李萱萱眨了眨眼後,默默地在心裡放了一個大招:‘謝時訓,其實我是穿書者!’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沒有說話,神情也分毫未變。
李萱萱這才安心下來。
往前幾步,將懷裡的‘小溯回’遞迴給謝時訓後,李萱萱便準備同他們分開了。
謝時訓聽後,當真是愣了好一會兒。
然而李萱萱卻是說完,便轉身就走,謝時訓連忙伸手抓住李萱萱,沉聲說到:
“李萱萱,你想就這麼走了?”
李萱萱奇怪:“我為什麼不能離開?”
李萱萱語氣之理所當然,聽得謝時訓氣急反笑:“你我可是已經神識相融了!”
李萱萱還是不明白:“所以呢?”
謝時訓:“……”
謝時訓閉目,深呼吸了一下後,再睜開眼,卻是定定地看著李萱萱,說到:
“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
李萱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然而謝時訓卻沒有再給她反應的時間,只見他翻手拿出一物:
“你可還記得此物?”
李萱萱低頭一看,點了下頭:“蘭花玉佩。”
“沒錯,玉蟬簪在你身上吧?”
李萱萱再次點頭,她原也想跟著拿出來,只是手一伸,便想到其上多了一道金圈,便猶豫了一下。
謝時訓倒也沒錯過李萱萱的神色,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徑直說到:“如今信物已經在我們手上,等出秘境後,你同我一道去天元宗,待我將長老一職辭去,便一同回清和城,請家中長輩做主。”
李萱萱瞪大眼睛:“謝時訓,你沒說笑?”
謝時訓十分嚴肅地看著李萱萱:“李萱萱,我很認真。”
李萱萱:“……”
在李萱萱的認為中:‘男女之事’應是兩人的情深所至,而不是因為藥物所致;而‘神識相融’,經過謝時訓的提示後,在她看來,好似不難也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在密閉空間裡,她選擇‘神識相融’,而非‘男女之事’。
這也是為了躲開兩人的關聯加深。
但她卻忘了,在她的角度看來或許是這樣,但在謝時訓的角度看來,或許是她‘愛慘’他了?所以才選擇契合度更高的‘神識相融’?
李萱萱這會真的是有些說不清了。
就在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時,謝時訓忽然臉色一變,隨後只見他拿出一個如鏡子般的通訊器,一連通,那裡頭便傳來雜亂卻又統一的聲音。
雜亂,是因為各種聲音都有,包括但不限於:男聲,女聲,獸類嘶吼聲,兵器相交的聲音,風聲,樹木枝葉折斷的聲音,……
至於統一,則是因為裡頭的人聲都是在喊:
“謝長老,救命啊!”
“啊——”
那聲音之淒厲,便是李萱萱聽後都是一凜,所以在謝時訓向她看過來時,她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