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冒險,其實他們也沒走多遠,最主要的還是試試手上的符紙,確認每一個符文的用處。
對謝時訓來說,是這樣的。
但對李萱萱來說,這是為下一次探險做準備!
這不一回來,李萱萱便開始監督謝時訓繪製下一批符紙。
只是……
“萱萱,我們只能照著畫嗎?”
李萱萱被問得一愣,不過她反應也不慢,“你想自己畫?”
謝時訓不置與否。
但李萱萱一看他這模樣,便知道他是想的,當即拍著他的肩膀,故作老成地說:
“想就做,不要怕!”
謝時訓看著這樣的李萱萱,也笑了。
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謝時訓,你是小狗嗎?!”
李萱萱叉著腰瞪著眼,一臉的氣急敗壞,“這就是你畫的?小狗亂爬嗎?!”
謝時訓有些難為情,手上難得多了一點動作,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但最後還是說到:“我再試試?”
可這顯然並不容易。
他手下的筆,和他心中所想,總是相孛的。
李萱萱也很是不明白!
明明之前畫得那麼好,怎麼現在只是改一改,結果就連線條都沒辦法畫直?
不過有一點好玩的是:她一看謝時訓畫的新符文,就能馬上發現錯誤的地方!
這種對謝時訓的指正,讓她很是開心。
於是——
“謝時訓,你看你畫的?不像狗爬嗎?”
“謝時訓,你不是小狗,誰是呀?難道是我嗎?汪汪汪!”
謝時訓原本還以為李萱萱是真的生氣了,但又看她雙眼彎彎,等到最後聽見‘罵人’的她,反而先學了狗叫,不由低頭偷笑。
“謝時訓,你有沒有認真聽?認真畫?”
謝時訓聞言連忙斂起笑容,他抬起頭看著李萱萱的雙眸,認真地說到:“對不起,萱萱,你不要生氣了,我會好好畫的!”
李萱萱聽了這話後大為滿意,當即拿起筆,在原來的狗爬的符文上圈圈改改,同時也不忘對謝時訓念念叨叨。
而謝時訓也不負李萱萱期待,不過兩日便將這新的符文完成,且在畫成之時,自然感知到這張符文的名稱——
輕身符。
經過燒書房一事後,謝時訓並不想再讓李萱萱置身於危險當中……只是他從來也拗不過李萱萱。
“謝時訓,你不要緊張,就按照我說的做,絕對會成功的,你不要怕,不要擔心!”
李萱萱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謝時訓,但她一張小臉緊張得都有些發白,一雙小手更是緊緊地在身前握著,腳下更是不停地動來動去,看起來是她更害怕才對。
謝時訓自是看在眼裡,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此刻說越多萱萱只會越緊張,所以他直接用了那張‘輕身符’。
很快李萱萱的身體便有了輕微的晃動,她的雙腳也開始離地。
“謝時訓,你成功了!”
“你看,聽我的沒錯吧?!”
看著重新開懷的李萱萱,謝時訓也終於揚起嘴角,並應了一句:
“嗯!”
自這一日起,謝時訓和李萱萱開始了自繪符文之路,一個畫一個改。
而在這個過程中,謝時訓也發現,當他體內的氣流足夠多時,即便是普通紙墨,也一樣能生效。
可除了那一晚之外,他每日能抓到的‘星星’都是能數出具體數目來。
雖然謝時訓瞞下抓星星的真實時間,但其它的卻從來都是主動和李萱萱說。
而李萱萱一聽他這話,也是有些心虛地飄著視線,不過她很快便機靈地說到:“那我們找個‘星星’多一點的地方!”
冒險之旅由此再次被提上日程。
只是這周遭環境的‘星星’數大差不離,兩小隻出行又得揹著大人們,時間上並不充裕,所以幾次出去都一無所獲。
直到某一日,依謝家傳統,為謝時訓仕途祈福,兩家結伴遠行,前往天羅寺。
李萱萱一到寺內,便是各種不舒服,但大人們有已經定下的行程,便只能由著謝時訓留下陪她。
等著大人們離開,兩小隻當即往後山而去。
有謝時訓的符紙在,兩人在崎嶇難行的山路上如履平地,速度亦是飛快,不多時便將幾座山翻遍。
可惜的是,這裡的‘星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