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遠行,你很高興對嗎?”
“我沒有,你千萬不要這麼想,我還是很捨不得你的。”
沈覬牽強地輕扯了一下唇角,他攬著魚閏惜纖腰的手緊了幾分,魚閏惜感到有些難受。
在他懷中倉惶扭動著,試圖掙脫他的懷抱,怎奈他的大手死死摁住了她那柔軟的腰肢,任憑魚閏惜如何奮力反抗,也未能影響絲毫。
“你別摟那麼緊,我難受。”
“抱一抱嘛。”
沈覬換了個懷抱的姿勢,他逐漸貼近,強烈的熱息混雜著淡淡的木質香氣侵襲而來。
魚閏惜下意識地想要躲閃,沈覬對她的反應很不滿意,粗糲的手指輕扼住她的下巴,附唇貼了上去。
“閏惜!”
雕著荷紋的漆金大床上,魚閏惜背對著沈覬躺著,這個時辰還太早,魚閏惜定然是沒什麼睏意的,奈何她家夫君沈覬以明天要早起,想與她早些歇息為由,強硬拉著她回了房間。
沈覬那點心思魚閏惜怎會不知,所以任憑他在她身後叫喚,她都當作沒有聽到。
“閏惜,你理我一下嘛。”
沈覬不死心地喊了幾聲,見魚閏惜仍未有所回應,他伸手往她腰間探去。
“啊!”
腰上傳來輕微痛感,魚閏惜戰慄,她下意識地回頭瞪了沈覬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幹嘛?是不是有病?”
“我就知道你在裝睡,我是有病,你快些給我看看。”
“有病就去找大夫,我不會治病。”
“我明天就要出門了,我們之後好幾天都不能見面……”
“那又怎麼樣。”
“我想你。”
“哦。”魚閏惜不想理沈覬,她將身子轉過對上了牆頭,她寧願盯著牆發呆,也不願理睬沈覬。
“閏惜~”
男人就是麻煩,魚閏惜凝眉閉眸,強壓住心頭的怒火。
“閏惜?”
“你要實在閒得慌,就自個找點事做,莫要在這擾我。”
“好。”
沈覬沒聽懂魚閏惜話中的陰陽怪氣,他高興地將她的身子轉過,翻身壓了上去,這一舉動讓魚閏惜啞然失色,她驚怔良久。
“你……你幹嘛。”
“不是你讓我找點事做的麼,趁天色還早,我們可以多來幾次。”
“沈敬為!”魚閏惜怒吼。
“你若真無事可做就去書房坐坐,實在不行,你去你父王那給他翻翻身子,儘儘孝心,莫要來鬧我。”
沈覬再傻這會也聽出來魚閏惜話中的氣惱,他沒有因為她帶刺的話語而感到不快。
“來一次嘛,我們明天就要分開了。”
魚閏惜沒有忘記上一次的教訓,她閉上眼眸,死死地將耳朵捂住。
她在心裡暗自發起了毒誓,無論待會沈覬說什麼,她都不會理他。
原以為沈覬又要在言語上擾她,不曾想竟出乎意料的直接上起了手,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她身上的衣物褪盡。
本就穿著單薄的魚閏惜,感到了一絲涼意才有所反應,卻也為時已晚。
她的雙手被他禁錮在兩側,剛要開口說話,他溼熱的唇舌就貼了上來。
唔~
大榻上的紗幔微微搖晃著,兩道模糊的黑影相互交錯,簾內不時傳來異響,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嚶嚀喘息。
“幹嘛捂眼,是害羞嗎?”
…………
“難不難受?嗯?”
…………
“這感覺好神奇啊,我控制……”
“夠了!”
魚閏惜氣惱不已,身上的男人做這事時,話特別多,原本就火大的她,抬起腳就往他腹間踹去。
沈覬來來回回被魚閏惜踹過不少次,他熟練地擒住了她的腳踝,捱打的次數多了,自然就知道往哪躲。
現在的他,她伸哪條腿,想要踹哪,他都瞭如指掌。
“好好好,我不說了。”
說是這麼說,但沈覬一向不是什麼悶聲幹事的人,沒過一會,他又止不住的開口。
“閏惜,你喜歡嗎?”
…………
“你說句話呀,幹嘛這麼冷漠。”
“不喜歡。”
“真的?”
“嗯。”
“你肯定又在騙人。”
“沒騙你。”
“好吧,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