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名叫做符離,你直呼我名便好,不必如此生疏。”
魚閏惜頷首示意。
“那日樹下,你知曉我所讀之書,對嗎?”
“我……”魚閏惜一時語塞,猶豫著是否要告知拓跋綏實情,那類書籍可是禁書,知曉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只是隨口一問,你要是不想回答,那便不回答。”
“我的確看過一些,不過與你所看之書不同,只是有些許相似罷了。”
拓跋綏嘴角揚起一抹淡淡地笑意:“看來我沒有猜錯,冒昧地問一下,你在哪看的這些書籍呢?”拓跋綏問完又覺得自己這般有些唐突,又補了一句:“抱歉,我只是好奇,你不想回答也無礙,莫要往心裡去。”
“好像是城南一家書肆見到的,許是書籍太多沒來得及清理,又恰巧被我看到,只是在哪家鋪子,時間太久了,我已經記不清了,我也是因為裡面所寫的東西實在特殊,所以才如此記憶深刻。”
“原來如此,你為何會看這些。”
這倒是難住魚閏惜了,上一世的自己之所以會看這些,完全是因為和李憶年賭氣,李憶年總嘲她愛看些亂七八糟的書籍,品不得細糠。
為此,她尋來不少這樣的古書籍閱讀,沒想到,李憶年又嘲她只知皮毛,不解其中深意。
此後,他們時常相互較量,比試誰背誦得好,誰理解得更為透徹,而後藉此嘲諷對方。想到這,魚閏惜神色尷尬萬分,這說出來也未免太過滑稽。
“沒有別的,只是覺得這並非是什麼浮華之書,想來以後或許有用處,所以翻閱了幾篇。”
“閏惜,你有這般見識,實非尋常之人,我當真佩服。”
魚閏惜赧然一笑:“平日只見你冷漠少言,未曾想,你也有如此誇讚他人之時。”
:()風鈴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