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信你的話,不過不重要了。”沈執說著,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裳。
魚閏惜目瞪口呆,她愣了瞬,開口問道:“你……你做什麼?我不是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嗎?”
“夫人忘了答應過我的事?”
魚閏惜怔住,回程路上舟車勞頓,她忘了這一岔了。
見沈執是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她慌忙勸阻:“夫君,這才剛回府,近日舟車勞頓,我身子實在吃不消,再寬限幾日吧。”
沈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擒住了魚閏惜的下頜,柔聲說道:“無礙,為夫會溫柔點的。”
“別……再等幾日吧。”
魚閏惜見沈執不為所動,又道:“三天,就三天怎麼樣?我一定不會再拒絕你。”
沈執猶豫了片刻,魚閏惜趁機繫上被他扯開的衣帶,她向他撒嬌:“夫君……就三日都不願意等嗎?我這幾日真的很累。”
沈執聽進去了魚閏惜的話,他終於從她身上下來。
“行,那我就再給你三日,到那時,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了。”
魚閏惜無奈點頭,真是禍從天降,她都不知曉事情為何會突然發展成這樣。
都怪那日的自己太沖動,答應了他,現在連反悔的餘地都沒有了。
魚閏惜又想到李憶年的事,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要讓李憶年知曉她現在的夫君把他當情敵,他一定會狠狠笑話她的。
想到這些,魚閏惜不由又想起了過往,她的內心開始煩躁起來。
她回不去了吧。
沈執見身旁的魚閏惜出神出的厲害,將她扯進了懷中。
“在想什麼?不會還在想你那夢吧?那夢真的那麼真實?”
“別提了,我現在煩得很。”
“不提了,我們早些歇息吧。”
說到這,魚閏惜擰起了眉:“你還說,要不是你,我現在早就歇下了。”
“好了,我的錯,可誰讓你……”
“你不許再提了。”魚閏惜生氣打斷言。
白日上午,陽光明媚,微風和煦,這兩日,魚閏惜連書房都沒去,一心沉浸在寧靜的時光中,好好休養了一番。
下午,天色漸漸變得陰沉,魚閏惜終於有了出門的念頭。
魚閏惜想要騎馬上街,儘管殷歌、蕭雨二人再三勸阻,終究拗不過她。
魚閏惜命隨從去給她挑馬匹,那隨從剛要去她忽然叫住了他。
“我還沒去過馬廄,你帶我一同前去吧。”
聽言,蕭雨急忙開口:“夫人,馬廄沒什麼好看的,您還是留在這吧。
您要怕他挑不出您想要的馬匹,我去給您挑,我一定能讓夫人滿意的。”
“你們讓我去逛逛嘛。”
蕭雨向殷歌投去求助的眼神。
殷歌嘆息,她們家夫人一向任性,要不同意,她定不會善罷甘休。
“夫人跟我來吧。”
魚閏惜欣喜,跟著殷歌和蕭雨二人去了馬廄。
馬廄很大,有不少馬匹,魚閏惜只是跟著馬伕簡單逛了一會,並未在挑選馬匹。
她跟一旁地殷歌說道:“我在成集經常騎的那匹馬在哪?”
殷歌頓了頓:“夫人,您要那匹馬您說一聲便是,何須親自跑一趟。”
魚閏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想來這逛逛,我還沒有來過這呢。”
殷歌無奈,她們家夫人真是什麼熱鬧都要湊。
“您等等,我跟馬伕去看看。”
殷歌去了許久都不曾歸,蕭雨見狀,將魚閏惜帶到一間房舍外的涼棚休息。
又過了一會,依舊不見殷歌歸來,蕭雨開口問詢:“夫人,外頭有些熱,可要進屋歇息?”
“不必了,就在這兒吧,殷歌去了這麼久,是否遇到了什麼事?你去瞧瞧吧。”
蕭雨彷徨,魚閏惜似乎看穿了她的顧忌:“無礙,這兒這麼多人看著呢。”
聞言,蕭雨終於動了身。
蕭雨走後,魚閏惜感到無聊,她在涼棚附近逛了逛。
見到房舍前面有兩個曬乾草的人,魚閏惜好奇上前。
兩位馬伕見到魚閏惜一行人,怔了片刻。
“夫……夫人。”馬伕向魚閏惜躬身行禮。
“你們見過我?”魚閏惜面上泛起好奇之色。
馬伕相繼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