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含似水柔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帶著一種他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魚閏惜越靠越近,整個人都要貼在沈執身上了。
沈執受不住魚閏惜這般,不由紅了耳根,全身血脈僨張往一處湧,他強行鎮靜:“夫人這是……開竅了?”
魚閏惜睫羽輕顫,眼波流轉間,情意綿綿:“夫君,人家心好慌。”
“哪裡慌?”
魚閏惜輕握起沈執蒼勁有力的大手放至胸口的柔軟。
“這裡,夫君你摸摸,人家的心是冷還是硬?”
魚閏惜如此反常,沈執內心有所警惕,可想到她一個弱女子在他這掀不起什麼風浪,便也由她勾著自己走。
“夫人的心,不僅熱還軟。”
她向他媚笑,勾的他渾身燥熱難耐。
沈執難以忍受心中的慾念,如餓虎撲食般將魚閏惜撲倒在茵席,吻了上去。
他的吻先是如蜻蜓點水般輕柔,彷彿在試探她的反應,而後,他吻的愈發熱烈,抑制不住地深入探索。
終於,他不再剋制自己,瘋狂的索取,恨不能將心頭的愛意全部給她。
今日,就算他身下的女人是個坑,他沈執也要試試她的深淺!
魚閏惜思忖著時機差不多了,她推搡著身上餓狼般的男人,發現推不開。
她內心不由驚慌失措,不會玩過火了吧?
好在沈執最後放開了魚閏惜,不等魚閏惜緩過神,他就抱著她進了房。
倒在榻上的魚閏惜還未來的及開口,沈執就壓了上來。
魚閏惜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等……等一下夫君,你…你沒喝藥吧?”
沈執一怔,他忘了這茬了。
“來時喝過了。”
“我才不信,你肯定在騙我。”
“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不喝也罷。”
“那怎麼行呢,夫君莫掃了我的興,我這恰好給夫君備了良藥。”
沈執一下就明白過來,原來身下的女人這般獻殷勤,是因為這個。
他邪魅一笑:“不必了,相信為夫。”
魚閏惜推開了沈執,誘哄道:“聽話,我這就給你去拿。”
說話之際,她匆忙下了床榻往外屋走,離開房間時她還不忘回頭叮囑沈執。
“你好好待著,不許動,我馬上回來。”
魚閏惜出了外屋,直奔房門口,一開啟房門,她便瞧見了一直在門外守著的蕭雨。
“夫人,有何吩咐?“
“你帶她們下去,離開這。”
“夫人,奴婢奉命要時刻守在夫人身邊的。”
“你主人在這,你怕什麼?”
蕭雨躊躇不決:“夫人,我們在這,不會礙著……”
“我的聲音有點大,你們在這不合適。”魚閏惜打斷言。
驟聞這話,蕭雨下意識地偷偷瞄了魚閏惜一眼,發現她凌亂不堪的衣物,頓有所悟。
她羞赧地低下頭:“可……可這總要有人守的,夫人莫要為難奴婢了。”
“我也不為難你,你一人留在院門守著,讓她們下去,這總行了吧。”
“夫人,你……”
蕭雨還是有些猶豫,魚閏惜故作不耐:“你不走?那你就進來伺候我們。”
蕭雨還是很識相的,她乖乖聽從魚閏惜的差遣,去了院門口守著。
魚閏惜回了房,在隔間一木盒中翻出一小包藥。
她來到茶桌前開啟藥包,倒了一點在茶杯裡,怕不起效果,她咬咬牙將手中的藥粉全倒進了杯裡。
魚閏惜慌忙地搖晃著茶杯,見到那杯底濃濃的白色藥粉時,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也太明顯了吧。
還好她跟沈執說了是給他備的良藥,要是當茶水送,必定會被發現。
魚閏惜端著茶水快步回房,她來到床沿坐下,將灑了藥粉的茶杯遞過給沈執:“夫君,你快喝吧。”
沈執彷徨,低聲試探:“夫人,可以不喝嗎?為夫能行的。”
魚閏惜微嘟起嘴,佯裝不高興:“能不能行,可不是夫君說了算的。”
“還是不要吧,我怕你會受不了。”沈執好意提醒。
“男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乖,喝了它。”說完,魚閏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拿著茶杯往沈執嘴邊送。
沈執無奈:“那好吧,夫人盛情難卻,為夫也不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