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夫人去了不就知道了嗎?”沈執笑著打斷言。
魚閏惜挑眉,睨眼看著沈執,傲嬌一笑:“不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不用想都知道,面前的男人憋不出什麼好東西。
然而魚閏惜還是被沈執拉進了浴間。
一月後
剛結束了一段旅程的魚閏惜心力交瘁,全身上下被一種揮之不去的疲憊感包圍,無力又虛弱,感覺身子被掏空了一般。
魚閏惜此次出行的地方並不算遠,依照常規行程,是耗費不了一個月的時間的。
然而,因為難以承受長時間的舟車勞頓,她選擇了邊走邊玩的悠閒方式返程,因此在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
這一個月內,留在府中的沈執也有特別想念魚閏惜的時候,最想她時,他有種不顧一切出城去尋她的衝動。
礙於昔日的諾言,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這日午間,魚閏惜剛回到府上,疲憊至極的她,進了房倒頭就睡,一直到晚間用膳時,才從床上爬起來。
沐浴完後,魚閏惜立馬就回了房,上了榻沒一會,便入了夢鄉。
夜晚,沈執剛忙完便立即回房來尋魚閏惜,本想同魚閏惜說說話,誰料一進房門,便瞧見了在榻上沉沉睡去的她。
本想抱著她入眠,奈何時辰太早,他如何也睡不著。
輾轉難眠的沈執,時而握著魚閏惜白皙柔軟的手把玩,時而又溫柔地撫摸她細膩的臉頰。
睡夢中的魚閏惜漸漸轉醒,迷迷糊糊間,她呢喃,聲音細若遊絲:“回來了?”
沈執親暱地勾了勾魚閏惜的鼻尖,說話語氣帶著十足的寵溺:“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別鬧,我真的很困。”魚閏惜說的有氣無力,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我想你。”
“嗯。”
“你想不想我?”
“想。”
聞言,沈執面泛喜色,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他不確信地問道:“真的?”
“嗯。”
“有多想。”
“一點點。”
“為什麼是一點點?”
“我好睏,你別問了,讓我睡吧。”
魚閏惜打了個哈欠,帶著睏意和疲倦,緩緩闔上了眼眸。
“鎖鎖?”
半睡半醒的魚閏惜主動抱上沈執,她像是一隻聽話的小貓一樣,帶著一絲依賴和安心,蜷縮在他懷中。
剎那間,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湧上沈執的心頭,溫柔又怪異,他心都要化了。
白日上午,沈執在外屋悠閒的品著茶水。
房內的魚閏惜依舊沉睡未醒,他不禁感到詫異,踱步進了房間。
沈執在房內榻沿坐下,安靜地欣賞著魚閏惜的睡顏。
感情方面,他一向敏銳,他能感受到她對他的態度和情感的微妙變化。
她終於願意接受他了。
沈執的視線落在了魚閏惜粉嫩的唇上,他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它看起來好軟。
沈執越看越有種想要親吻上去的衝動,他俯下身,輕輕地貼上了魚閏惜的唇。
睡夢中的魚閏惜感覺不自在,她翻過身面向裡面。
晌午,魚閏惜從榻上悠悠轉醒,洗漱好後,她用了午膳,完了又回到了床榻。
今日沈執難得清閒,本想讓魚閏惜多陪陪自己,奈何自他回來,她便一直沉浸在夢鄉。
他終是按捺不住,以白日睡多了晚上難以入眠為由,硬拉著魚閏惜起了床。
外屋,沈執抱著魚閏惜坐在矮几旁,他輕聲細語地同魚閏惜訴說著近日的瑣碎趣事。
起初,魚閏惜還會敷衍幾句,到最後,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
魚閏惜在沈執懷中打盹,沈執見狀,又好氣又好笑。
“瞧夫人這副樣子,是去遊玩還是犁地去了?”
“近來總感到睏乏,許是回程路上舟車勞頓的緣故。”
“喝點茶水,提一下神可好。”
…………
魚閏惜緘默,似乎又要入眠,沈執輕晃了晃魚閏惜。
犯迷糊的魚閏惜乾嘔了幾下,小聲言道:“剛用完膳,別晃我,不舒服。”
沈執驚愕,想到方才用膳之際,魚閏惜好像也這樣,他心中不禁生出一個猜測。
沈執匆匆地將魚閏惜抱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