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從前真與你兩情相悅,為何會瞞著你備出走的包袱?”
沈執辯言:“你的包袱我見過,只是不知道有輿圖而已,你別多想了。”
“真的?”
“當然。”沈執將魚閏惜包袱裡的東西,大致說給了魚閏惜聽,魚閏惜這才打消了些疑慮。
“那我為何要備出走的包袱,這也太奇怪了吧?”
“因為我不讓你出城,這個回答可還合理?”
“行吧,你為何不讓我出城?”
“你想一人出城,我覺得危險,所以沒同意,這是你能提出來的要求吧?”
“這樣嗎?”
魚閏惜細細思考了一番,覺得沈執的話好像有幾分可信。
沈執故意岔開話題:“你別多想了,我話還沒問完呢?”
“你還要問什麼?”
沈執不解地問:“就算你手上有輿圖,也應該逃不遠才對,他們非常人,必然比你熟悉道路。”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因為我抄的近道是自己在輿圖上找的。”
“何意?自己找的?那你如何能走的出來?不會迷失方向?”
“這有何難,觀星辨位沒聽過?”
沈執愕然,看來他這個夫人比她想的還要有本事,難怪李易年會如此評價她,他當真小看她了。
“可還有要問的?我累了。”魚閏惜催促。
“你一介弱女子在外,受了不少苦吧,可有遇到什麼危險?”
“遇到過一些困難,不過並不是什麼大事。”
“你本事可真不小,你是不知道你一人在外有多危險?
你甘願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也要離開,那外頭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沈執說話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魚閏惜嘴硬地說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沈執嗤笑出聲,他沒有過多糾結,而是問起了魚閏惜別的:“李易年真的是今日才知道你是女兒身?”
“對。”
“為何?這麼明顯都瞧不出來?”
“戴上幃帽誰知道我是男是女。”
“那你總有不戴的時候吧,用膳也戴?”
“這不有眼紗嗎?”
“他是真瞧不出來,還是裝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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